麼會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卡門依然慈祥的微笑著,毫不著怎的說,“教會的行動都是光輝神的指示……”
“這很重要!”威廉迫不及待的打斷了卡門的演講,“這關係到無數人的生命。您不用對我引用光輝神的指示,光輝教的教義,我絕對不會比您背的差些。”
“神計程車兵是由神來指示的,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雖然看到了威廉的急切,但卡門還是保持著讓人焦急的慢語速。
“你們做不了主?!”威廉憤怒的站了起來,在卡門的房間裡來回的打著粘,不時低聲的怒吼著,“這麼說,你們真的已經把軍隊李結起來了!一群笨蛋!你們知道皇帝有多少軍隊嗎?你們打不過他的……你們這麼做,只會讓這場內戰拖的更久,光輝聯盟的處境更糟糕罷了!”
“這是戰爭之神的命令,除了光輝神之外,再無其他可以干涉。”卡門仁至義盡的給了威廉最終的答案。戰爭之神代表著法艾特主祭,而光輝神則代表教皇。
打轉的威廉呆呆的盯了卡門一眼,突然奪門而出,向求會深處的那間小房子跑去。現在,只有垂死的教皇可以幫助他。這是“正確的選擇”的真正含義嗎?“教皇不會見你的,請離開吧。”一向都會在威廉趕到之後為他開啟教皇房間大門地威爾斯這一次卻強硬的像一塊臭石頭,他死死的擋在威廉面前,不讓他接近教皇的房間。在他的身後。兩個字在教皇房間門口的,帶著藍色帽子的戰鬥牧師已經舉起了法杖。在他們的法杖頂端,讓威廉記憶猶新地藍色神光正不停地閃爍著。
看到三人拼死阻攔的架勢,威廉明白他即使硬衝也見不到教皇的面。他失望的從窗戶向那間白色地小房子裡看了一眼,無可奈何的離開了。
絕望地威廉在最後依然沒有放棄努力。他又騎馬來到了他最後的目地地一一皇宮。但是威廉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說服下定決心的安必信三世放棄與教會決戰的打算。
當威廉見到安必信三世的時候,這位野心勃勃的至尊正微笑著在臥室給一位美貌的情婦畫素描。
“嘿,威廉!”安必信三世的心情依然非常不錯。再過幾個小時。他就會在皇宮禮堂裡宣佈希沃帝國的皇長子與拉芙蕾的婚事。而光輝聯盟與希沃帝國共同對付教會的合約也將在那之後由他和普林斯秘密簽署。在他眼裡。一切的確都“非常順利”。
“尊敬的陛下。”威廉向皇帝行了個跪禮。
“這麼晚了,你不會是來找我聊天的吧。”安必信笑著把威廉扶了起來。
“陛下,您知道教會在集結軍隊嗎?”威廉知道時間寶貴,他單刀直入的問道。
“當然知道。”安必信三世對威廉的忠誠十分滿意。“你不是掌管軍事的人才,所以我並沒有告訴你。怎麼樣?司法部的工作還順利嗎?聽說你在生意方面十分有天賦。要不要我把你調到財政部去試試?”
“謝謝陛下的關心。但是,陛下。您有想過與教會的戰鬥牧師團和光輝騎士團發生正面衝突的結果嗎?”威廉很有說話的技巧,他並沒有直截了當的說由自己的擔憂,而是先旁敲側擊的詢問安必信皇帝的憂慮。
“當然想過。”安必信三世顯然已經成竹在胸,“聖都可能會被破壞,光輝聯盟可能會在一段時間裡動亂不斷,但是這都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沒有了教會,沒有了那些只吃飯,不工作的蛀蟲,我們的人民會比現在富裕十倍。國庫也會有足夠的錢重新修建十個輝煌聖都。”
“是的。這我知道,陛下。但您想過會發生意外嗎?”
“意外?你是說我會戰敗?那是不可能的,威廉。”安必信三世大笑起來。
“不,我不是說您會戰敗。”威廉回答,“而是其他的意外。比如說,您有沒有想過,光輝教或許會在某個邊緣的行省製造一場大規模的叛亂。如果這場叛亂再得到某個敵對國家的支援,我們就沒有足夠的實力平定它。”
“我當然想到了!”安必信三世笑著說,“你的憂慮我十分清楚,但是你不必擔心。在我對教會採取行動的時候,所有行省的總督、領主以及軍事長官都得在那段時間裡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聖都。只要這些人沒辦法行動,那些小規模的叛亂只是無關痛癢的瑣碎事而已。”
“……既然您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那是我多慮了。”安必信三世的話讓威廉沒有繼續說下去。雖然他很清楚,如果西南總督有希沃帝國魔法師的幫助,安必信三世不可能有辦法把他困在聖都城裡。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是的,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