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對他有何興趣!”嚴丁冷笑,又不屑一顧地看向對方,“曲舵主,如果沒有什麼大事,那老夫就得告辭了。”
“嚴堂主,有一件事你並不知曉啊。”曲晴看了一眼嚴丁,又看一眼嚴志。
“什麼事?”嚴志上前半步,撓了撓自己的葫蘆頭,看向曲晴急問道。
聽到嚴丁哼了一聲,他趕忙低下頭。
曲晴笑道:“嚴志舵主同劍峰山的陳露瑩大小姐訂下婚約,到了冬至就是大喜之日,只是可惜啊……”
說到這,她停下來,搖搖頭,頗有惋惜之情。
“可惜什麼?”嚴丁不解,瞪向她。
曲晴笑而不語。
“快說!”嚴志是個急性子,再次插話,聽到嚴丁的咳嗽聲,又一次低下頭來。
曲晴看向嚴丁,“嚴堂主,陳露瑩本來是金枝玉葉,可惜她這朵鮮花卻插在了牛糞上。”
嚴丁和嚴志父子一聽,都勃然大怒。嚴丁一站而起,嚴志拔出腰中寶劍,都對曲晴怒目而視。
曲晴卻是很平靜,笑道:“二位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說她已經是名花有主。”
嚴丁和嚴志不明白話中含義,對視一眼。
“還請曲舵主明說!”嚴志收回寶劍,衝曲晴抱拳。
曲晴嘆口氣,衝身後的錦衣門弟子擺擺手,看他們退下,又看嚴志坐下,小聲道:“陳露瑩大小姐已經和那個叫羅生的小子產生姦情,難道二位就一點也沒有聽說過?”
“胡說!”嚴志大喝一聲,“瑩兒同我情同手足,豈會背叛我?”
聲音未落,嚴志拍案而起;他身邊的茶桌轟然倒地。
曲晴冷笑,“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們邀請陳露瑩上山,使用處子草檢驗一下她是不是處子不久真相大白了?”
“好!”嚴志又大喝一聲,“我就派人去請!”
“請個屁!”嚴志大叫,“此事曲舵主膽敢欺騙!”
一對父子倆都氣得臉盤發青,由於都是胖子,都呼哧呼哧地喘氣,像是兩個風箱同時在工作。
曲晴慢慢站起,“嚴堂主,正是因為此事,我才請你來商議啊。”
“這件事還需商議?”嚴丁抬起大腳,又一腳踩在一腳癱倒的茶桌上,只把桌面踩得粉碎,“我直接派過去八百弟子,將田家商鋪圍個水洩不透,而後就地圍剿!那田騰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裡,這一次就給他定個串通姦黨的死罪,而後滿門抄斬!最後再捉住那個該死的羅生!”
曲晴笑了笑,伸手製止道:“嚴堂主,問題是現在我們還無法確信章延舉就在田家商鋪內。”
嚴丁轉過肥碩的脖子看向她,“你的意思是?”
“田騰畢竟是七劍門弟子,他手下的一群人也都是七劍門弟子,我想請你收買田騰的心腹弟子,查探章延舉具體的下落……而後,我們再聯手帶人過去,來一個一網打盡。”
嚴志點頭,立刻叫人準備。
嚴志咬牙切齒道:“如果陳露瑩真敢背叛我,那老子就撕吃了她!”
……
羅生和章喚亭在芙蓉園居住下之後,生活算是安頓了下來。羅生繼續使用水龍劍研究他的劍法,章喚亭呢繼續研究她的藥草。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了。
三天來,一直是冬雨濛濛,整個世界裡都充滿了寒意,令人退避三舍。可是在練劍之餘,羅生仍是顯得悠然自得。
按照老習慣,他仍是喜歡坐在院子中的涼亭下喝茶、看風景。看他翹著二郎腿的樣子,給人的感覺他像是坐在初夏的涼亭下,正在享受著舒適的天氣帶來的那種美感。
“少爺,這亭臺下有什麼好呆的?”
章喚亭端著一杯熱茶來到他的身邊,看他手上的茶杯早已經結上一層薄冰,嘆口氣搖搖頭,“你這是喝熱茶啊還是吃冰塊啊?”
她生性體寒,更是怕冷,縮著手給他換了茶杯,讓他暖暖手。
羅生非常認真地指了指院子中的薄霧,“亭兒,你注意到這些霧氣了嗎?”
章喚亭皺起柳眉觀察周圍的霧氣,“怎麼啦?”
“你就沒有從這霧氣中看出一點什麼秘密?”
章喚亭又仔細觀察一會兒,可是看不出什麼,搖搖頭道:“少爺,亭兒笨,真的看不出什麼。”
羅生分析道:“我感覺田騰這個人很有眼光,之所以選擇在這一帶建立他的商鋪是因為這裡一帶靈氣充足,同時這裡一帶的靈氣也很有靈性。”
章喚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