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半信半疑,跟在左右。
來到大院中,眾人也是緊握寶劍,準備廝殺,可是一看到曲晴的笑臉,又看到羅生就在她身邊微笑著站著,他們再一次愣住。
“羅生和曲晴不是對手嗎?”
“現在怎麼像是一對朋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極為不解。田騰相信羅生的本事,但是一時也是感到十分詫異。
曲晴沖田騰抱拳笑道:“田舵主,讓你受驚了。”
指向嚴丁的屍體,又冷下臉道:“嚴丁聽信讒言,前來誅殺田家大院的弟子,已經被錦衣門除掉!我會寫封書信給白龍山上層推薦你為白龍山堂主,你就暫且代替這個位子,管理白龍山事務。”
田騰一聽,更是疑惑,慌忙拒絕。突然發現羅生正衝他自信地微笑點頭,感覺這後面正是羅生做著文章。
曲晴瞪向中七劍門弟子,“還不快拜見你們的田堂主?”
眾人急忙下跪,大喊道:“拜見田堂主!”
田騰的心腹弟子田官等人十分高興,也都紛紛下跪。
在七劍門弟子中間有個掌管大印的弟子,上前下跪,雙手將大印呈上。田騰接過大印,交給身邊的田官。
對白龍山上面的管理層弟子,他是極為清楚,白龍山上包括他在內一共六位舵主弟子,除他之外都是嚴丁的心腹,現在他全部換完,並增加三位舵主弟子,其中六位為他的弟子,另外三位為山上的德藝雙馨的弟子,並立即下達任命文書。
安排完畢,要求田官等人帶著任命文書和眾多七劍門弟子先行返回白龍山,執行各項指示。
羅生見狀,微笑點頭,暗贊田騰果然是雷厲風行。
擔心有人造反,他又看向曲晴。
曲晴當然明白,又派出三百名錦衣門弟子緊跟其後。實際上,她心中想著造反的人越多越好,可是她只能從羅生和田騰的利益出發,心中更是暗暗恨之。
先是被羅生打敗,而後下跪求饒,接著被羅生奪走玉符,現在又要為他提供錦衣門弟子!她簡直就是行屍走肉,而羅生是幕後的操縱者!
她怎麼想怎麼覺得鬧心,怎麼想怎麼覺得只有殺人才能平息心中之怒心中之恨!發誓以後一旦有機會就將羅生碎屍萬段!
眾多人已經撤離,院子中只有羅生、章喚亭、田騰、曲晴等人。羅生要求章喚亭陪著曲晴,帶著田騰來到一個角落處談話,將剛才發生的一幕幕描述一番。
田騰一聽,欽佩之情油然而生,自慚道:“羅少爺,我本來以為他們不會去重氣院,可是曲晴還是反其道而行之,讓你和章姑娘受累了……”
“哪裡哪裡,我下一步就要離開這裡了。”羅生指向他手中大印,“剛好我需要推薦信,到更高的封山修煉劍法。”
田騰不斷點頭,“是啊,我只能讓你的劍法更精進一些,但是並不能把你帶得更遠,不知羅少爺下一步要去哪裡?”
“聽說白龍山的上層封山叫紅河山,我準備去那裡。”
田騰搖搖頭,“羅少爺,紅河山的護法杜奔正是嚴丁的師兄,你若去那裡,一定會有麻煩,不如另換一個地方。”
“我師傅已經去了紅河山,我好像沒有選擇。”
“章太醫去了紅河山?”
羅生點頭。
田騰嘆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向紅河山護法胡能兒推薦一封書信,希望她不對你加以猜測。山上也有我的好友,我會讓他們對你多加照顧……”
商談一會兒,又看向曲晴。田騰問道:“羅少爺,你準備如何處置這個錦衣門殺手?”
想到曲晴殘害程莎林和陳露瑩,想到她的微笑和欺騙,想到此人一旦活著就會興風作浪,羅生覺得此人無法原諒,“田師傅,此人必須除掉。”
指向後院,“陳露瑩的骨灰就在後院中,讓她陪葬吧。”
田騰點頭,“我會毒殺於她,而後讓她給陳露瑩陪葬。若上層過來盤問,我自會巧妙答覆。”
雙方議定,走向章喚亭和曲晴。
來到曲晴面前,田騰抱拳道:“感謝曲舵主提攜之恩,田騰一定會以湧泉相報。聽說曲舵主的氣海已經被吸靈珠所傷,請跟我到後院中治療,而後我會親自送你回錦衣堂。”
曲晴看田騰並沒有虛假之意,又看向羅生,雙膝跪地,表情甚是懺悔,“少爺,以後我發誓會脫離錦衣門,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過一輩子普普通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