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核心是劍海,只有達到四級劍王的時候才有可能使用自己的劍海。但是從劍客開始就可以積攢自己的劍海,不過速度奇慢!而提取別人氣海內的靈氣就可以加快這個積攢的速度。
不過,上面也聽到過,提取別人的氣海是很危險的。只有兩人的氣海內的靈氣無限接近才有可能提取,不然就會事半功倍,甚至會走火入魔!
但是對羅生來講就不同了,他提取著錢林的氣海感到十分暢快。
……
一個圓臉胖弟子顫顫巍巍地端著一個蓋著黑布的酒罈子,走進吵吵嚷嚷的餐廳內,一直端到白鎮的身邊,結結巴巴地稟報道:“師……師……師傅,酒……酒……酒送來了……”整個人臉色煞白,氣喘吁吁,像是幹了很重的活,累得半死。
“窩囊廢!端個酒就嚇成這樣子!我會吃人啊!”
白鎮看了一眼他蒼白的臉,罵了一句,要求他放下。
那弟子雙手顫抖地手中的托盤放下,又擦了擦臉上的汗,往後連退了幾步遠。
白鎮哼了一聲,一下掀開上面的黑布。
頓時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顯露出來!正是錢林的項上人頭!
白鎮等人大駭,都轟隆隆地站起來,大眼瞪小眼地盯著人頭。
剛才錢林還好好的,怎麼一出去就成這樣子了!也沒有聽到打鬥聲!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想不通,都看向白鎮,也有人用驚恐的眼神望向門外,還有人已經拔出寶劍開始防衛。
那個剛才端過來托盤的胖弟子早已經嚇得癱倒在地,雙腿亂蹬,嘴吐白沫,猶如抽風一般。
白鎮大喝一聲抓起他,將他提到胸前,喊破喉嚨地詢問:“從哪兒端來的?從哪兒弄來的錢林的人頭?”
“師……師……師傅,酒……酒……酒送來了……”那胖子弟子只會說這一句。
“廢物!”白鎮一隻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一隻手一個耳光子啪的一聲打過去,“我問你的是錢林!不是酒!”
那名弟子瞪著眼珠,又結結巴巴地道:“師……師……師傅,酒……酒……酒送來了……”
說著說著,嘴中的白沫開始往外噴,直噴了白鎮一臉。顯然,整個人快要嚇瘋了。
白鎮大怒,一把推開,拔起身邊寶劍,唰的一聲砍去!
手起劍落,那弟子已經掉了一隻胳膊,疼得滿地打滾起來。滾得地上都是血。
白鎮上前一步踩住胸膛,大聲喝問:“說!看到誰了?”
那名弟子疼得臉盤猙獰,極為痛苦地說道:“他讓我記住一個名字……叫……叫程莎林。”
“好你個程莎林!怪不得請她喝酒她不來!”白鎮揮舞著寶劍,衝向門口,“竟然敢落井下石,我們去斬殺那個錦衣門殺手!”
眾弟子紛紛拔劍,急忙跟上。
程莎林居住在白鎮的後院中,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師德院”,然後去海劍山的內山尋找陳方,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大喊大罵聲,走到窗子邊觀望。
只見白鎮帶著他的眾弟子浩浩蕩蕩地殺來了!
白鎮?他怎麼興師動眾地殺來了?程莎林揚了揚尖尖的下巴哼了一聲,抓起紅氣劍下樓。
“程莎林!滾出來!”來到客廳門前,白鎮大喝起來。
程莎林走下樓,來到客廳門口,客氣地抱了一下拳,“白師傅,這是為何?”
“為何?少在這裡演戲!”白鎮在門口走來走去,但是眼珠子一直緊盯著對方的眼睛。
程莎林冷笑,“我身為堂堂錦衣門弟子,還需要在你面前演戲?”
“堂堂?狗屁!”白鎮衝著門前吐了一口,“你們錦衣門弟子哪一次不是做著偷雞摸狗的事?哪一次做過光明正大的事?”
“錦衣門弟子暗殺綁架、殺人放火,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好事!”
“錦衣門就是天子的走狗!”
“錢林一定是這娘們殺死的,不然還會有誰?”
眾弟子藉助於酒氣,對程莎林指指點點,大喊大叫起來。
“白師傅,你說這些,我怎麼不懂啊?”程莎林克制著心中的怒氣,又昂了昂尖尖的下巴。
“看看這個!”白鎮將錢林的人頭砰的一聲扔到程莎林腳前,“在我的地盤殺害我的弟子,你該當何罪?”
程莎林哼哼一笑,“白師傅,我有殺死錢林的理由嗎?”
指了指樓上,“我一直都在樓上,根本沒有下樓,怎麼可能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