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敢了……”猴頭趕忙跪到地上磕頭。另外一個弟子,已經跪不起來了。
羅生看在眼裡,心中感嘆,看來藍旗山弟子中也有不爭氣的啊!
站起來,看了看房間,“房子都破上洞了,還不快給本少爺收拾新的房間?”
兩個人答應著趕忙爬起來,準備新的房間。
羅生淡淡一笑,又看向身邊的“黑虎”,笑道:“下一步我們得訓練擊殺能力啊……”
……
剩餘的兩天時間是刁巨堂招收新弟子的時機,羅生就在一個單獨的小院裡面,一邊訓練自己的易容術,一邊訓練自己的已經可以隨意變化成各種飛禽走獸的螞蟻。
在他的一次次的努力之下,兩項訓練都取得明顯的成績。他使用易容術,臉上已經不再癢了,並且時間大大縮短,已經可以在短短的半盞茶的時間內變化出五張臉來。至於衍生術,更是上到一個臺階,各種由螞蟻變成的飛禽走獸在他的駕馭之下,那是有模有樣,富有極強的進攻能力。
忙了兩天,感覺很累,但是很充實。
到了第四天的早上,吃過早飯後,羅生仍在自己的房間內駕馭自己的螞蟻。突然有人來敲門。
不是別人,正是刁巨堂。
“生哥,可以開始準備了……”
原來刁巨堂透過各種渠道已經招手了五十多名馭獸師,已經向長老天再藍打過請示,說上午就會來到,親自測試這五十多名馭獸師,而後把優秀的弟子帶到藍旗山的東區內山去。
今天來到羅生的房間就是說明此事。
羅生一聽,意識到機會來了,“麻煩刁哥了。”
不過,他早已聽說天再藍這個長老極為不簡單,想從刁巨堂的口中打探起有關天再藍的一些訊息來,“刁哥,不知道天長老這個人怎麼樣,是不是容易接觸。”
刁巨堂也沒見過天再藍,不過他也不能直說,因為他會認為自己很沒面子,笑了笑,“生哥,見到她你就知道了。”
羅生淡淡一笑,故意激將他,“刁哥,你不會是沒見過天再藍吧?”
“誰說的?天長老是大美人,劍法高、修為深,是個帝國內公認的修劍天才,說兩千年還不出現一個呢!就是為人太孤傲,沒少得罪人!聽說其他幾位長老都對她有意見,但是人家劍法最好,所以啊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刁巨堂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只把天再藍的家底掀了一個底朝天,什麼相貌啊、身世啊、修劍史啊、各種關係網啊,都交待得清清楚楚。本來他是想瞞住的,誰料到後來統統倒出來。
羅生看他就是一個愣頭青,淡淡一笑,又試探地問:“聽說掌門把捉拿帝國頭號重犯羅生的使命交給了天再藍,可是真假?”
刁巨堂一聽,瞪起眼來,“這是藍旗山內部的重大秘密,我一個小小的副堂主弟子怎麼可能知道?”
羅生再次激將,“刁哥,來這裡也幾天了,我發現你這個人仗義,真是太仗義了,有個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說罷搖著頭長吁短嘆。
“說!儘管說!”
羅生再次談起,“是關於你的師弟的,說出來會影響到你們的兄弟情義,我看我還是不說為妙……”
“說!”刁巨堂激動了,一站而起,“快說!我最為痛恨的就是內奸!”
羅生歪了歪嘴,撓了撓下巴,“刁哥,這件事就跟抓捕羅生有關啊,你的師弟他……嗨,真是沒法說……”
刁巨堂徹底憤怒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說!生哥,說出來你就夠朋友夠兄弟!”
羅生一聽,抱拳道:“既然刁哥這麼說,那我也不怕得罪人啦!”
打出手勢請對方坐下。
刁巨堂怒氣衝衝地坐下。
羅生笑道:“前天晚上半夜裡,你派人去我的房間監視我,可是真假?”
刁巨堂一愣,舉起一隻手發誓起來,“絕沒有此事,不然我夫人生孩子沒肛眼兒!”
羅生淡淡一笑,“什麼事人家都已經告訴我了,我們還需要在這裡賭誓嗎?”
刁巨堂拍案而起,“孃的!一定是那猴頭,老子這就去找他算賬!”
羅生伸手抓住,“刁哥,你這不是讓我難做啊!以後有的是機會,不知不覺就把活做了,乾淨利落,你說是不是?”
刁巨堂一聽,感覺有理,衝羅生豎了豎大拇指,“還是生哥說得對!”
羅生再次提起帝國重犯的事,“既然這樣了,那我們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