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大眼睛一瞪,差點沒有暴走:“……說什麼?”
“脫衣服啊,怎麼?隱客的智商這麼低,連人話都聽不懂麼?”子亦非淡淡地道,不過手卻泛出小型的罡風……那是他隨時能打出一萬五千次以高頻振動的基礎。
“人話?你辱人太甚!”刺人集小白菊般的臉屈辱:要我脫光衣服?這個人難道不曉得男女有別麼?
“喲,還害羞啊?你是隱客,是我的敵人,我這麼要求,有什麼不對?”子亦非嘻嘻笑著,“或者說,你身有什麼瑕疵?不能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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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才有瑕疵呢!
刺人集氣得如菊瓣凋殘,如果眼光能殺人,只怕子亦非的碳矽銅肉身都被切成幾千、幾萬塊了。。
在死亡的威脅下,刺人集還是選擇了妥協,那一襲白袍,從肩膀處,緩緩滑下。
首先是性感的鎖骨,接著是白皙的胸肉,然後是兩團發育得如大白饅頭般的雙峰,外八字,最後是光滑潔白的小腹……一滴晶瑩的淚珠,比白袍還先落了下去。
“我一定要殺了你,嗚嗚,我發誓,我以後一定要殺了你……”有了第一滴,後面的淚珠就不曾停下,刺人集完全失去了隱客應有的冷靜,哭泣地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身材還不錯……”
那能讓鐵石心腸之人動容的悲慼哭聲,子亦非卻絲毫不理,反而品頭論足地打量著刺人集的:長期的刺殺,使得那副身子,修長而健壯,纖弱中富有矯健的韻律。
是時候了!
子亦非‘色色’的目光幾乎讓刺人集崩潰,而他在心裡也這般念道,一聳後背,白光如電,貂兒從裡面鑽出:青目傾城!
兩道青光射向刺人集,子亦非竟是打著要‘傀儡化’這名隱客的打算!
拳頭威逼、脫衣羞辱、目光拷問,種種手段,都是為了將刺人集的心裡防線刺穿,好讓貂兒的‘青目傾城’能一舉控制住她!
至於什麼‘約法徑典’,投誠宣言,子亦非是從來不信的!他只信奉一切都掌握於己手的信條!青光出其不意,眼看就要把刺人集籠罩,可這個時候,整個空白幻境忽然晃動起來!
所有人,無論是站在地,還是懸浮空中,統統跟陷入了大地震般,身軀晃顫、站立不穩!
不好!
子亦非第一反應就是去打殺刺人集,不過他的拳頭一動,卻怎麼也打不過去!
三尺的距離,似乎成為天塹!
空白幻境好像整個都要崩塌,分裂成了一個個互不干擾的小方塊,子亦非、貂兒、刺人集,就分別處在一個小方塊之中,儘管費盡氣力,也無法觸及對方的領域!
“想殺我,嗚嗚,我記住你了!”
刺人集困在小方塊之中,如溺水的旅者,四肢拼命舞動,卻也無法保持平衡,她通紅了眼睛,目光穿透了那近在咫尺的隔閡,直射子亦非。
不消說,刺人集可是將子亦非恨入骨髓,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吞其骨、嚼其筋!
驕傲的雪白,如一個最優雅的藝術舞者,在狹小的方塊裡輾轉騰挪,方寸間、花瓣開,粉紅的氣息,充斥了空白的背景……
“哼,算你運氣!”
子亦非對這幅旖旎的圖畫毫不動容,只是冷哼道:“刺人集,我隨時等你回來!”
他試過幾次,發現拳頭根本無法突破‘方塊’與‘方塊’間的阻隔,便收拳不再嘗試,心裡明白:空白幻境必然出現了什麼岔子!或許是那個缺失掉的神秘幻元搞的鬼!
“好,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刺人集恨恨道,猛地嬌軀一扭,將白玉一般的裸背敞給子亦非,纖手一翻,不知從哪裡取出了一本古,古的頁翻起,湧出一片片金色的,如龍捲風一般,瞬間把她誘人的裹起!
黃白交映、若隱若現,分外動人心魄!
金光如綢帶,立刻把刺人集的完全捲起覆蓋,突然一炸,刺人集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不用說,這古正是約法徑典,而刺人集也是透過它,傳送回了船霄陌窟。
她倒好,說走就走,真是一本神奇的古啊!
子亦非對那本‘約法徑典’頗感興趣、也頗為遺憾,能從黑域殿左圖幻境裡施展空間神通離開的法寶,絕對算是稀少!或許能和自己的‘月霰傳星術’相提並論了呢!
就這麼錯過,實屬機緣未到之故。。
刺人集‘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