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峰正氣子以下,樂地峰馬莊子、樂劍鋒菱花子、樂濤峰雲眉之下落不明、樂天峰蓀周子歿。
永壽峰靈童子以下,壽桃峰雲鶴子、壽星峰殍瘧子、壽麵峰剛雁子歿、壽擎峰春暉子歿。
主管沿妙峰的康健子。
經歷了獸潮之劫、破陣之戰後,饒是天演子三巨頭竭力控制,也是陣亡了四位峰主!這些峰主可都是仙人三境以的強大戰力,不是仙人一二境的修士可比,任哪一個折損,都是對永生門實力的極大削弱。
所以,永生門這十一位大能,對這五彩毫光法陣內的外來七人,極為憤恨!
五彩毫光法陣內,一共有七名仙人,有三人修為都在仙人三境之,堪稱玄天宗、古劍派、蒼天派的頂梁臺柱。四男三女!
一個是中年頭陀,玄天宗的長老:章名泉!一個是冠玉少年,蒼天派的後起之秀:朝天歌!一個是紅膛大漢,古劍派的掌劍大豪:冷令旗!
這三人,分別代表著三大宗派在九州東南行動中的最高代表,修為都是仙人四境以,可以和天演子等一較高低。
另外四人,一男三女,其中兩個是玄天宗的,男的叫混不靈、女的叫鳳春畫,一個女子來自蒼天派,冷冰冰的,卻叫做陽炎雪,一個女子手執三尺青鋒劍,自然是古劍派的,叫做謝曉靜。
章名泉,仙人四境!混不靈,仙人二境!鳳春畫,仙人二境!這是玄天宗的三人!
朝天歌,仙人五境!陽炎雪,仙人一境!這是蒼天派的兩人!
冷令旗,仙人五境!謝曉靜,仙人一境!這是古劍派的兩位劍豪!
三大勢力,都是透過各自的秘法,跨越了九州九大板塊的間隔,來到了永生門!此前他們趁著忐忑子與九尾天狐兩敗俱傷之際,佔領了長存峰,佈下‘碧落黃泉混元金斗大陣’,以七人之力對抗整個永生門!
此舉若是最後成功,他七人必然會名揚天下,三個宗門也會與有榮焉!可惜,沒想到永生門的反應如此堅決,犧牲了三位仙人三境的峰主大能,當成炮灰隕落的霸道境大拿更是無數,苦戰七天七夜,愣是將一個‘混元金斗大陣’給生生打破掉!如今,這五彩毫光便是殘存的‘碧落黃泉大陣’,堪堪護住七人,但要製造什麼傳送陣逃脫、或者引來援兵,那是痴心妄想!
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七人,那便是:困獸猶鬥、甕中之鱉。
章名泉啃了一口香噴噴的豬類妖獸的蹄子,大聲道:“朝同道,現在可有什麼妙計?假如再想不出來,等到大陣的靈石消耗殆盡,我們七個,便要被永生門的老傢伙生吞活剝了!”
這頭陀說的沒錯,經此一鬧,玄天宗三派與永生門已成生死大敵,任誰,都不會放對方如此頂尖的戰力安然回去。
一旦陣破,這七人必然是可悲下場!
“章長老,你能悠閒地吃烤豬蹄,可見成竹在胸,問我?呵呵,實話說,我可沒什麼好的計策!”
朝天歌坐在一席純白的棉毯,即使周圍怪石林立、水髒土臭,可似乎畫面一轉到他的棉毯,就變得景色秀麗、怡人心肺!這冠玉少年依舊一手摟著一條白狐,邊摩挲邊笑著,似乎對於目前的危局,一點也不擔心。
“哼,朝天歌,你向來是算無遺策,連這次暗中策反了九尾天狐身邊的兩頭八級妖獸,也是讓我們最後才知,本君就不相信,你會沒有脫身的計策?”紅膛大漢冷令旗鼻孔一哼,不悅地看著優哉遊哉的朝天歌。
他身後的謝曉靜也是摯出寶劍,站在師門前輩旁以助聲威。
“哎呀,我哪裡還有什麼好計策!謝姑娘,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朝天歌對冷令旗視若無睹,不過對謝曉靜的不滿卻極為重視,他揉了幾下懷裡的白狐,弄出一陣蕩人心魄、紅人臉頰的嬌吟,道:“傳送大陣被打斷,師門的援兵無法過來,我們也沒法逃走!我是自知大限將至,及時行樂、苦中作樂呢!謝姑娘,不如你也來我的毯子裡休息一下?外面的灰塵太大,傷了你麗質天生的面板可就是天大的罪過哦!”
他身下的棉毯極小,謝曉靜若是過來,等於是投入他的懷中。
謝曉靜聽了,玉臉愈發血紅,手裡的劍柄握得更緊了。若不是修為差距太過懸殊,她便要馭劍挑戰這個可惡的登徒子!
“我們的靈石還夠支撐八個時辰,在那之後,就需要各位輪流輸入靈力,以維持大陣運轉!”冷令旗見朝天歌耍起了無賴,自問對他也無可奈何,便沉聲道。
“輪流輸入靈力?”章名泉嚼了一口蹄子,將骨頭扔掉,大聲道:“那樣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