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秋毫,我還真是碰到了一些操蛋的問題,呀呀個呸的,老子真想提起刀衝過去,一刀一個,把那些老酸儒、臭阿公,殺個清潔溜溜,嘿嘿,小雋你說是”
焦安申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義憤填膺,扭頭四顧、雙眼圓睜,最後竟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鬼頭刀,叫囂著要衝出院門,而他身後的火爆小雋,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對寒光閃閃的匕首,舔著舌頭,呀呀應著,跳躍身姿,準備跟隨焦安申出去砍人。
“魔修大人來了,什麼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你們兩個,就不能消停下,別那麼衝動?”
單兄弟看得眉角直跳,連忙跑將出來,攔在去路,怒聲呵斥。
這兩個活寶,這些天來蹦下竄,可沒把他愁白了頭
“有話好好說,沒來由動什麼兵刃?”子亦非亦是皺起劍眉,這個焦安申,莫非以為自己來了,他就能肆無忌憚地去砍人麼?這般頭腦,以後如何能放心地把大事交給他?
子亦非衣袖一拂,不光鬼頭刀、寒光匕‘叮叮’落地,焦安申和小雋兩個活寶,也翻了幾個跟頭,‘唉喲’一聲,摔在地,鼻青臉腫。
“魔修大人,此事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完,不如進去坐下,再容屬下向您好生彙報?”
單兄弟長出了一口氣,恭敬地向子亦非建言。“嗯,還是你穩重,進去再說”子亦非點點頭,邁步走入迴廊,接著又回頭吩咐道:“對了,你們快些準備一桌飯菜,味道不重要,但一定要有三十個人的份量”
大塊的羊肉、牛肉,大碗的珍珠炒飯,流水價般地端,周圍焦安申的下屬們見到這些東西一刻不留地落入子亦非口裡,彷如落進無底洞,連響都不帶響一聲的,心中不禁駭然:魔修就是魔修,吃起東西來也這般豪放,這、這簡直有五十個人的飯量了魔修,莫非是飯桶……轉世?
好在焦安申家境殷實,不比窮得叮噹響的樊餘合樹谷,子亦非這般海吃,在他眼中也是尋常,這個傢伙,目前正在一邊揉著青腫的臉,一邊嘀咕:我剛才的表現是否太做作了?會不會引起老大的反感?哎,我這也是為了單兄弟在老大眼裡有個好印象做的鋪墊,為兄弟、兩肋插刀,要是這次單兄弟表現的好,老大將他也收為直接部屬就好了……
“好,還是你這裡吃食充裕,總算是吃了個十分飽”終於,子亦非放下了碗筷,摸摸絲毫不見鼓漲的肚皮,滿意地點頭:“現在,可以把棘手的問題說來聽了,我倒要看看,有什麼人不開眼,會讓你想提刀去砍他?”
“這件事,還是單兄弟來說,我、我一說起來就來氣”焦安申順水推舟,把單兄弟推了出去。
單兄弟不明焦安申的用意,不過卻並不妨礙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子亦非聽,子亦非一邊聽、一邊摸著鼻樑,似在思考。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根源還是歸結在一個‘利’字面。
自從金、松兩個金丹仙人隕落在劍輪山脈的訊息傳回來後,隱星城舉城狂歡,接下來,很多荒廢的事情也慢慢恢復。
首先是逃亡城外的百姓陸續迴歸,其次是商人、富豪把儲存在隱秘地方的財物、糧食取出,一是緩解隱星城的糧荒,二是藉機賺一筆,發發‘獸潮**’之財。
最後,隱星城想要完全恢復正常,便需要秩序,但由於洛汶水失蹤,再加大批的城管修士被殺戮一空,剩餘的也是閉門不出、驚魂未定,所以,隱星城的層權利,便出現了真空,秩序也無法制定執行。
在這樣的情況下,誰的拳頭大、誰的幫手多,就成了制定秩序的強者,從中獲利。
這些日子,焦安申是打著‘魔修親從’的旗幟在隱星城中搖旗吶喊,呼籲大家擁護子亦非成為新的城主,呼籲大家不要忘記了恩德,沒有魔修、就沒有現在和平安詳的隱星城。
焦安申的想法是好的,現在魔修的聲望如日中天,在他想來,自己登臺振臂一呼,這些百姓還不俯首聽命麼?可沒想到,許許多多隱星城德高望重的長輩站出來說話了,指責他焦安申是‘投機的騙子’,打著魔修的旗號、招搖撞騙,提醒隱星城百姓,千萬不要當受騙。
焦家雖然殷實,但名望卻不高,再加焦安申以往的‘劣跡’過多,子亦非不現身,他一個人的嘴巴無論如何也說不過那些圓滑老辣的‘仁德長者’。因此,他帶著一幫扈從,只能窩在家中,盼星星盼月亮地盼著子亦非出關而來,揭穿這些仁德長者的偽善面具。
“他們不就是想著霸佔隱星城,把隱星城的生意全部佔了去,可以免去商稅,大賺一筆嗎”焦安申憤憤不平地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