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倔強地跟了上來,看著他那蹣跚的步子,看來真是被虐待得很慘。腳腕紅腫不堪,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化膿了,別說走,就算是輕輕一碰,也會痛個半死,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鞭傷刀傷,青青紫紫的傷痕佈滿了整個身體,就連那張臉都是慘不忍睹。唯一有神的,就算他的眼睛了,宛如夜中的狼王一般,傲氣又倔強。
“算了!”不想折辱他的堅持和驕傲,我不是那種惡劣的人。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樂,除非那人是心甘情願的。自然,也是因為我不是什麼好人。
回到客棧,掌櫃的巴巴地趕了上來,“公子,您要的人已經找到了,我敢保證,那絕對是陌城最好的馬車伕,他往來於越京和陌城已經十幾年了,是這方面的好手!他、、、、”
“夠了,我知道了,準備我隔壁的一件房間還有浴水,出去買點適合他的衣服。放心,你辦好了事情,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將懷裡多餘的金葉子隨手扔給了他真是囉嗦。又轉身,看著他:“洗乾淨了來見我。”
然後,徑直上了樓。
回到房間,我就把蛇從衣袖裡面抓了出來,拿出一個包袱,取出裡面的瓶瓶罐罐,開始配藥。完事了,才把無聊在桌子上滾來滾去的蛇抓了起來。
“快點。”
見我看著它,蛇委屈地搖了搖頭,我微惱,這個懶傢伙,不過貢獻點口水而已,用得著這麼不甘願嗎?蛇的口水既是劇毒也是良藥,關鍵是看怎麼去用它,那人不僅外傷嚴重,內傷也差不多會把他的身體給拖垮了。我克不想帶個病秧子做僕人,搞不好是誰伺候誰呢!
無視蛇的反對,扒開它的小嘴,我可是主人,怎麼弄它都是理所當然,居然還敢反抗。接下那一滴粘液,我將蛇扔到了桌子上。
“罰你今晚上沒有飯吃。”
配好了藥,門也在差不多時候被敲響了,我頭也未抬,沉聲道:“進來吧,門沒鎖。”
嘎吱一聲,一個修長瘦弱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我看著他,眯起眼睛。
“不錯嘛,果然長得很好看。”
不只是好看,這是何等的傾國傾城,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小巧的鼻樑,不點而紅的朱唇,面色白皙晶潤近乎透明,髮絲閒散的繫於腦後,幾縷從額頭劃下,更顯得靈動魅惑,整個人從上到下透露出讓人瘋狂的誘惑。難怪會被那些人販子看中,想要將他賣掉了,這副摸樣長在一個男人身上,不能不說遺憾。他高抬下巴,目不斜視,背脊如同萬年的古松挺得筆直,幽深的綠瞳無波地看著我。眼神沒有一絲卑微,也沒有一絲倨傲,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屈服於我。
“叫什麼?”
拿起剛剛配好的藥膏,對著他招了招手,“過來。”
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他並沒有開口。我沒有繼續問他,手心湧起內力,強制性地將他按到床上,面色平靜地脫掉了他的衣服。微微掙扎了一下,他似乎也沒有了力氣,閉上眼睛,隨即又睜開,死死地盯著我。
忽視掉他的眼神,“你以為你這個樣子會讓人感興趣嗎?抱歉,我對屍體,還是這樣難看的屍體,一點感覺也沒有。”
挖出一大坨藥膏,隨意地塗在他的身上,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力道。“本少爺可是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人,你應該覺得榮幸。”
長得再好看也不是我心中的那人,更何況他這滿身傷痕的身體實在是慘不忍睹。他閉上了眼睛,狀似預設了我的舉動,我也不在意,直到把他整個身體都塗滿,才收了手。然後,當著他的面嫌惡地開了口:“真髒,我得好好洗洗了。”
手上滿是藥膏,的確很噁心。他瞪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屈辱。解開他的穴道,讓他慢慢穿好了衣服。我指著門口:“出去吧,明天早上記得到後院的馬車等我,現在你是我的僕人。還有,我的僕人不能沒有一個名字,從今以後你就叫默。”
已經不能再耽擱了,我要儘快回到越京那裡,有一個人還在等我。
悠長的官道上,一輛馬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趕車的馬伕是個四十上下的男子,一臉的憨厚。此時認真地駕著馬,不讓馬出現顛簸。車門緊閉,看不見裡面的人。倒是從車窗開啟的簾子,隱約可見一抹豔麗的火紅慵懶地躺著,紅色的身邊,一抹淡青僵直著身體,手中端著一個小盅。裡面裝了一些糕點,上面還插著竹籤,青衣人則是用手拿著那竹籤,將上面的糕點放進紅衣人的口中。
“不要了。”我轉頭,避開默手中的甜點,手心微動,知道是蛇那隻貪吃鬼又想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