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纖,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異同。”祈肅雙目驟然一沉,唇角輕輕勾起,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夏宜家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父皇也說,只有她能配你。”
執子的動作一停,祈陽抬眼,那雙冷然眼中原本還帶了幾分只有望向自己的親人才有的柔和,但聽也那話,卻隱隱沉了下來。
祈肅無奈一嘆:“你們之間眼下是什麼狀態?”
執子,子落,祈陽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相敬如冰。”
盯著他冷然一心的面容,祈肅不由得將面色一攤,無奈低嘆:“算了,就當我沒說吧。”
對那一接連的嘆氣置若罔聞,祈陽撥開棋盤,淡淡抬眼:“我讓她知道了關於宣王的事。”
“呃?”祈肅眼眸一閃,面色驟沉,“那麼快?”
“一個月前,”對面的回答依舊乾脆,“我一個月前讓她知道的?”
靜坐在輪椅之上太久,祈肅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緩下那一種痠痛:“她有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祈陽起身,站到窗邊,冰冷的面色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依舊是每天鎖在她的臨沐閣裡,做著她低調的太子妃。”
“二皇弟,”祈肅將紅木做成的輪椅一轉,行至祈陽身邊幾寸處,抬起頭,沉靜地盯著他,“你對那位姑娘,動心了嗎?”
霜雪驟沉,落到祈陽冷寂的眼底,只是,那眸中,閃過一絲異光。
“我只對她手中握著的鳳蕭聲動心。”
“你想動鳳蕭聲?”
“……坐那個皇位,沒有鳳蕭聲不行。”
祈肅無奈地搖了搖頭,靜靜看他:“那天山那邊呢?若能得到天山的支援,這一切會好辦很多。”
“啪“地一聲,窗外的樹枝的斷裂聲在清寂的書房中顯得尤其突兀。“我說過,天山於我其實沒有任何關係。”
“你就是太倔強了,”祈肅無奈,揭開自已的認知,“你若對你的母親沒有一絲感情,那便不會因為你的母親而在一開始對夏宜家留一分注意。”
祈陽面色一沉,負手在後,仰頭閉目,對這番話保持默然。
室內的氣氛霎時沉寂下來,一人站一人坐,一人冷然一人寂然,壓抑的空氣層層疊疊縈開,纏在人的心間惹出滿身不適。
“咚——咚咚——”門上傳來幾下敲門聲,砸開沉寂的氣氛。
祈陽暗自吸了吸氣,低喊一聲:“進來。”
“主子,”謝棋急急進門,一路輕功使然,幾乎是腳不點地,在祈陽面前半跪下來,“棲雲寺傳來訊息,太子妃與宣王妃失蹤了。”
樹枝的斷裂聲再一次響起,祈陽冷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