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撓頭,無奈的嘆口氣,仰頭靠在樹上。
“華怡,今天的天氣真好。豔陽高照,晴空萬里。我喜歡這種陽光的感覺。”我閉上眼睛不讓華裔看到我的淚。不是陽光,是那個始終讓我擔心的人,我為了他而哭,而傷心。
“若茜很痛苦。世間萬物,惟獨愛情是一種殘酷。生離死別,痛苦不堪,乃至感天動地,只為了求得結果。”親愛的華怡什麼時候對愛情有那麼獨特的見解了呢?
“幾天沒溝通,知識增長挺多的啊。”她驕傲的抬高了下巴,接受了我的讚賞。
“若茜姐,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華怡想放紙鳶,可以麼?”說起來慚愧,現代。爸爸還沒怎麼帶我放過風箏,在我快和文傑哥結婚的前一個星期,他還約我去了故宮。我們在一起放風箏,一直到了傍晚。夕陽之下,我們是那麼幸福,可是現在呢?
我笑了笑,快步帶著華怡離開這裡,來到了四爺府裡,雖然剛剛見過四阿哥,但是這次不會那麼準的再遇見他。況且,我只是來找那拉姐姐和秋兒而不是他。
“你幹嗎帶我來這兒?這裡是……”
“咱長春宮裡沒有紙鳶,倒是這四爺的府中有些。而且我與那拉福晉很要好,借個紙鳶使使也不會說些什麼。”她明白的點頭。
讓管家找來了秋兒,開始是驚喜,隨後是擔憂。然後遞給我紙鳶和絲線。
“他還沒回來?”我點頭不說話,提到他我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擔心他吧。”我還是點頭。
“好了好了,若茜姐,快走吧,這天馬上就要黑了。”華怡推攘著我,我不捨的離開了秋兒。“記得和那拉姐姐說,我有時間會去看她的。”可我總感覺秋兒怪怪的,似乎像在試探我。
可是以我的精力,已經沒時間去想這些了。一切只剩下等待,等待他的出現……
和華怡找了個僻靜的院落放紙鳶,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啊~還沒飛起來啊。”華怡失望的望著紫色的蝴蝶的紙鳶發呆。
我幫華怡把風箏放上了天,她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