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現在的臉色,只比昨晚好一點點。因此,所謂“不該發生的事”,最多也就是我那輕輕一吻和他在半睡半醒間對我不失溫存地愛撫罷了。
侯爵像把玩著精美的瓷器一樣,撫摸著我的頭和我飄上緋紅的臉頰。
“早上好,我的寶貝。”他左臂攏著我的肩頭,整個身體向左傾著,空出的右手在我臉上輕輕一捏。
“……早,早上好,父親。”我滿臉通紅,掙扎著從他懷中坐起來。醒來後發現自己和父親相擁而眠,可不是什麼沒所謂的事情,哪怕這是在古代的法國。
“你的記憶快恢復了,我的小歐葉妮很快就要回來了。”侯爵慢條斯理地欣賞著我的窘迫,表情戲謔地說道。
一開始我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但將昨晚我情不自禁的舉動和那天那個曖昧奇怪的夢聯絡起來一想,我心中也悟出個十之八九。
“看樣子您的已經退燒了。”我用手在侯爵的頭上摸了摸,試圖轉移話題。“我去打洗臉水。”
說完,我幾乎是跑著從他身邊逃離開。邊跑我邊罵自己,為什麼一到關鍵時刻,虛偽的道德總是竄出來阻攔這手到擒來的幸福呢?
外邊,“問號”老頭和老伴早就起來了,他們忙著給我們的馬匹喂草料。
幾個小孩在院中打打鬧鬧,其中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突然摔了一跤,跌在泥濘的地上滿臉是泥。別的孩子拍手大笑,女孩則坐在地上號啕大哭。
傍邊的大人們忙著手中的活,根本無暇去關心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我急忙跑了過去,也不管裙邊是否沾滿了汙泥,一把就將小女孩抱了起來。
看到我出手,老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