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仁慈的,當年她困於魏府,他沒有辦法才看著她在這府裡日夜掙扎拼命,等有了那法子,他繼承了賴府能做主後,他就算是跟魏瑾泓撕破臉,得罪了當時最風光無兩的魏太尉,他還是把她留在了賴家。
因她,他的名聲更差,擔負的就更多了,家族中,也日日有那族中長者對他施壓,他也替她頂著,從不跟她言道一聲。
對她而言,他是個那麼有擔當的男人,是世上最好的哥哥,賴雲煙最後不忍心,跟他哭鬧幾場,終是自去了賴府在京郊外的莊子。
想起前世他為她做的事,為他們兄妹活著擔負的苦,許是看著兄長這時年輕的臉,此時此景格外感觸,賴雲煙心酸不已,不禁微嘟著嘴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本就是偏心,因你也是最偏心我。”
賴震嚴先是沒聽明白,待把那話想過兩遍後,才明瞭她嘴間的意思,剎那,向來眼神有些陰霾暗沉的人目光便柔和了起來。
只得她這一句話,他便是為她做再多後又如何?
“嗯。”賴震嚴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那我走了,你在府中要孝敬公婆,好生侍候瑾泓,莫要再嬌氣耍小性子。”
賴雲煙聞言不禁笑了起來,跺腳道,“我哪有使小性子!”
賴震嚴嘴角翹起,“這不就是。”
“說沒有就是沒有,哥哥莫要胡說!”賴雲煙卯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