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的叫著。
可是,看著屋內空空的毫無一人的時候,我手裡的保溫瓶失驚般地砸在了地面,還好路軒反應快的接住了,可濺出來的湯汁還是燙到了他的手。
“小北,你快打電話,我去護士那裡問一問。”
電話打過去,怎料,手機竟然在床邊響著。走過去,忽然發現了在床頭貼著一張便籤紙,上面是舒桃的字跡。
——我把最後一件事情辦完了,就會回來的。放心,我會趕在去荷蘭之前回來。
我一下子慌了,“路軒,她去哪裡啊?才做完手術,那麼弱的身子,她能夠去哪裡啊?”
眼淚再次溼潤眼眶,一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就那麼的喜歡哭。
“你說她能去哪裡啊!她一個人,要去做什麼啊?”失控般的撲進路軒的懷裡,我哭得更加厲害了。
“小北,你冷靜點,舒桃不是說自己是做一件事情嗎,等她辦好了她一定會回來的。”路軒並沒有抱著我,他任由我在他的胸前哭泣,可是卻沒有抱過來。或許是在強迫自己吧,他抬起的手又慢慢地放下,“小北,你要相信她,她一定會回來的。我相信,沒事的,肯定會沒事的。”
“真的嗎?”我抬起頭看向路軒,眼淚沒有再掉下,不再抱他,靠在床邊,低著頭安靜地看著手心裡的便籤紙,沉默了許久。路軒也一直站在我的身旁,一句話也沒有說。“對了,說不定林可會知道。”
我一下子驚呼起來,對,林可肯定知道舒桃在哪裡,我去問問他。
說著,我便不顧路軒的反對,自己到了金碧輝煌歌城,我在那裡等著林可的出現。
路軒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失落的蹲在路邊,掉著淚水。
“我問過護士了,她說舒桃是的一男一女走的。小北,你在哪裡,怎麼不說話?”路軒這才發現我的不對勁兒。
可是嗓子已經沙啞了,我再怎樣想要掩飾也掩飾不了。“路軒,林可也不知道舒桃去哪裡了。”
“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他似乎著急了,或許是感覺到我在哭吧,心急之下立刻說出了關心的話。
“陽城街。”我報出了地名,就掛上了電話。林可的那句話始終深深的刻在我的心裡,他說,“哦,舒桃?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怎麼,難道她又闖禍了,又需要我幫忙善後嗎?”
好像是自然而然就說出的話,在我的心裡卻是那樣的傷害人。
什麼時候,舒桃的小跟班,舒桃的守護著,林可也變得這樣的冷漠起來?時間真的能改變好多,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他們之間的那種關係卻瀕臨崩潰了……
“這麼大了,還要哭鼻子。”一張乾淨的紙巾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抬頭,竟然是季可唯。
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可唯,舒桃不見了!”我驚呼起來。
相反的,季可唯卻很鎮定地說道,“小北,你替她擔心什麼?舒桃不是說自己去辦一件事情了嗎我們不必知道那是什麼事情,可是她肯定會回來的。我相信。”
“是嗎?”我疑惑的問著。
“當然是了!”這時候路軒也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看著我們兩個人很肯定地說著,“簽證都給辦好了,要是她不回來的話,那我們也要把她從地縫裡面給揪出來,你放心吧,小北,我相信,舒桃肯定沒事。”
“是嗎?”我再次的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路夢北篇【終】
“當然是了!你難道不相信舒桃說的話嗎?”季可唯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安慰。
“嗯,會沒事的,那麼我們就好好的等她的出現了。”笑容又回到了我的臉上,我相信,我也願意相信,我的舒桃,她會回來的。一定就在某個午後踏著那片陽光而歸。
*
翻了翻日曆,明天我就要走了。這些天,季可唯,路軒一直都躲著我,或許是聽厭了我的嘮叨吧,就連在吃飯的飯桌上我也能從桌前唸叨到桌後,簡直和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不相上下。
是的,舒桃還是沒有訊息。
就算路軒爸召集了很多人幫忙尋找,就算季可唯在外面貼了很多尋人啟事,就算路軒響遍了一切她可能去的地方,她還是沒有出現。難道到了最後一刻,舒桃反悔了?她不願意回荷蘭了嗎?
醫院所說的那“一男一女”到底是誰,和舒桃又有怎樣的聯絡?
這一切直到現在仍然是一個謎題,沒有人能夠解答,或許,只有當事人舒桃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