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3 / 4)

那時的卡卡西很狂妄、冷傲,骨子裡透著身為忍者的驕傲,眼神冷冽、性格傲慢、不好相處,對她說話時,表情總是嚴肅而呆板、兇巴巴的。

但流蘇卻無比想念那時的他,沒有經歷這麼多波折的他,還有帶土、琳陪伴著的他,同樣她更懷念那時的自己,只需要無憂無慮訓練的自己。

門扉緩緩關上,休息室裡的光線一下暗了下來,周圍慢慢地變得安靜下來,靜得只能聽到彼此清淺的呼吸聲,這種詭異的獨處一室竟令她莫名想起上回‘同床共枕’的情景,左胸內的心臟像是小鹿一般,噗唋噗唋地跳個不停。

“我、我忘記拿東西了……”流蘇乾巴巴、說不出彆扭的聲音徒然在靜謐的空間內響起,卡卡西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坐到了陳放於外室中間的沙發上,微低首眸子低垂,散落的銀髮剛好擋住了面容,看不出現在的他是什麼表情。

流蘇尷尬地撓撓頭,運動鞋摩擦地面的聲音格外刺耳,站在儲物櫃前機械地拉開門,開始翻著所謂得‘忘記帶的東西’。

自來也與綱手墜落懸崖、生死未卜的訊息是剛開完每月例會的鈴木瞳跑來告訴她的,流蘇剛剛沐浴完,頭髮還滴著水就在鈴木瞳驚訝地喊著‘你要去做什麼’,匆匆地換好衣服、穿上鞋子往火影辦公樓的方向跑來,先是去了趟第四代火影辦公室,水門的表情看起來無異,只是眼神不似以往那般清明,隱隱地透著無助的悲傷。

如果可以的話,相信身為影級忍者的他定會拋開一切衝到雨之國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可是他現在的身份是第四代火影,是被傳說中的‘預言之子’,能夠帶領忍界走上和平的忍者,是九尾人柱力的老公,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所以,他不能任性。

“嘛,老師他總是說‘忍者如何活著並不重要,如何死去才是最重要的’。”水門說這句話時,語氣異常平靜,對著流蘇笑笑,“也許能夠與綱手大人在一起,也算是他的選擇吧。”

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用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其實並不是來找我的吧?卡卡西應該在暗部休息室裡,安慰他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嗨以。”流蘇用無比糾結的語氣回道。

已經第四遍把儲物櫃裡所有的東西整理好,流蘇才平復了下緊張、尷尬的心情來到方形沙發的另一邊坐下,想要說的話梗在嘴邊。也許卡卡西現在並不需要語言上的安慰,只要身邊有人陪著那便可不會感到無助與孤獨了吧。

二人就這樣坐在光線暗淡的休息室裡,沒有語言的交流卻也不覺得尷尬,狹小的屋子充彌著令人心安的淡淡氣息。

又過了一會兒,自少女帶著清新沐浴露味道走進休息室,大腦就無法正常思考的銀髮暗部靈敏的聽覺,撲捉到一絲類似於睡著的聲音,僅露在外面的右眼向左移動,眼角的餘光瞄到少女正靠在冰涼的儲物櫃上睡著了。

此時,她的頭髮已經被晾乾,正溫順地垂在臉頰兩側,因為呼吸均勻輕巧的劉海調皮地打著卷兒,右臂上綁著規整的繃帶,手腕處零落著幾道紅痕,少女已經十分疲憊,一點防備心也沒有,直到他小心翼翼地走進,才微微動了下身子蹭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熟睡。

三天前,任命特上風間流蘇為直屬四代目火影第八分隊隊長的調令被批下,將在木葉五十二年春正式上任,由於分隊長一般都是上忍級別,所以水門推薦流蘇參加木葉五十一年秋季的上忍晉升考試,在考試開始之前的一個月裡,她將一直處於休假期以準備考試。這樣一來,說明以後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同隊行動了啊,心中一邊為少女實力提升得到肯定而開心,一邊又泛起莫名失落的情緒。

大概是開啟‘修煉狂’模式,少女可能在郊區訓練了一夜,所以是早晨聽到‘三忍’的最新情報,害怕他胡思亂想才匆匆趕過來的嗎?

安慰人的方式別具一格,對他卻極為受用,不由得想起之前還在西方前線打仗時,還未長成少女的她也是這樣安靜地陪在他身邊,那時自己對她說什麼來著?

“那天……謝謝你。”不對,這句話她沒聽清,她聽清的是,“我說……你很煩。”

少女好像說了句什麼,卡卡西沒有聽清,下意識地靠近想要聽清她在說什麼,不想在靠近的途中,少女像是受了驚嚇突然睜開眼睛,濃密的微蜷睫毛輕顫,水光湖色的墨色眼眸溢著初醒時的茫然與疑惑,二人的距離太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吹拂在臉上,心頭癢癢的。

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卡卡西下意識地想要坐回去,不想少女的動作比他更快,驀地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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