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萃萊此時雖然長髮披散,花容減色,可是她本身的那種絕色容姿還是讓她心裡多了幾些底氣和不服氣。
“這是怎麼回事!”屋外穿來一陣強有力的腳步聲,只見聶慕凌一身戎裝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十幾個穿著軍裝計程車官。
他巡視了一下客廳,見此刻屋裡狼藉一片,地上谷蘭正衣衫不整地抱著淚眼漣漣的青若,而旁邊還站著幾個士兵,看到這裡,慕凌臉都黑了,眉頭一蹙,便對旁邊的徐萃萊說道:“這次搜查,梅老督軍可費了不少力吧!”
徐萃萊聽到這裡,愣了愣,輕哼道:“聶四少這話說的我們可聽不懂,這次搜查的命令,可都是中央和卓司令那邊的決定!最近有傳你們聶家和共產黨有些關係,中央可是為了替你們聶家正聲洗清白,才不得不下令搜查呢!上面的這份良苦用心你們可體會得到!”
這話剛說完,旁邊的谷蘭臉色變得有些煞白,隨即插嘴道:“我呸!你少在這裡假仁假義!政府如果真的信任我們,就應該把我爹給放了!你們也別三天兩頭的往我們家跑,你們這樣惺惺作態不累,我還嫌惡心呢!”
“夠了,谷蘭!”慕凌打斷了她,轉身對著那頭上頂著青包的軍官說道:“劉副官安好啊!中央有任務,也難得你不辭勞苦的從奉天趕過來!對了,我聽說老督軍近來偶感風寒,性命垂危。等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幫我問候一聲他老人家!”
劉副官不解其意,脫口說道:“是哪個王八蛋說的,我們老督軍身體還康健的很呢!這次過來。。。。”
“咳,咳。”一旁的徐萃萊趕緊制止著,白著眼睛瞪著劉副官,劉副官這才知道自己上了慕凌的當,說漏了嘴,只得緊閉著嘴巴,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慕凌早就料到如此,冷笑地說道:“難得老督軍予以重任給你們,想搜什麼的話,就搜吧,不過,我事先申明,我們聶家雖不是什麼鐘鳴鼎食之家,可隨便一樣物件也都是平常人家不可多得的寶物,你們就掂量著搜吧,少了一樣東西,或者壞了一樣東西,我可是要厚著臉皮讓上面賠給我的!”
劉副官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四少爺,您就放心吧。我們是秉公辦事,不會碰壞您的任何東西,不過,如果我們搜出來對你們不利的東西,您這邊還請多擔待點!”
說完,便安排著底下的人開始搜查。
谷蘭見這狀況,立馬跳起身說道:“你們這算什麼,說是搜家,怎麼只搜我和七妹的住所,你們怎麼不先搜聶慕軒他們的住所!”
“因為是我想先搜七小姐的住所的!七小姐,得罪了,卓司令可是說了,讓我挑著撿著把他送你的那些好東西給拿回來!你,可別不捨得啊!”
徐萃萊挑著眉頭,眼裡滿是挑釁和得意。
青若抹掉眼淚,咬著嘴唇,白了徐萃萊一眼,鏗鏘有力地說道:“他別想!我這邊沒有他任何的東西,再說了,要搜的話,也輪不到你!要搜,他自己親自過來搜!梅墨染我都不放在眼裡,你算什麼東西!”
徐萃萊聽到青若這樣說道,臉上浮現一抹不屑,只是不熱不冷地對著慕凌說道:“四少,你們要清白,那就得配合我們調查啊!”
慕凌本來就很討厭他們,奈何他們有中央批發下來的搜查令,如果不配合他們,他們肯定會拿這次的事情小題大做,這樣一來就影響了父親的案情,得不償失。於是,他只得無奈地看著青若說道:“七妹,你就讓他們搜吧!”
青若一愣,臉上立刻浮現出失望和慍怒,眼睛裡也噙出淚水,她別過頭,冷笑著說道:“好啊,那你就搜吧!”
而一旁的谷蘭卻沒有那樣輕易妥協,她氣急敗壞地說道:“好啊,搜!很好!要搜對吧!你們進去搜啊!我可告訴你們最好讓那負心漢列個單子,讓我們瞅瞅我們聶家到底還欠了他什麼!不要什麼東西都說是他的,要把我們聶家搬空!這樣乘火打劫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卓司令特有的發家之道吧!”
“谷蘭,你閉嘴!”慕凌厲聲呵斥道,上前便給了她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打的足夠響亮,把谷蘭完全震懾住了,她捂著被打的臉,淚水立刻湧了出來,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目光瞪了慕凌一眼,一語不發轉身就要走,而早在一旁看戲的徐萃萊此時卻止住了她,
“六小姐,別急著走啊,我們現在要搜查,為了保持你的清白,你得在現場待著!”
谷蘭氣的說不出話來,淚水肆意地在臉上流淌著,早已經面如白紙的青若走上前扶住了她,低聲說道:“六姐,不要讓四哥為難,我們且讓他們搜查吧!”說著,作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