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證據不足,就算告到京城去,也沒有辦法。再說,沒有人為我作保,什麼時候我被汙衊出什麼罪名最後一死了之也沒有地方說理去。所以,我覺得你們可以為我作保。”
朱顏沒想到他眼色這麼好,只是又不喜他話中帶出的東西,說道:“你何必把世道看的如此黑暗?對了,既如此,你就不怕信錯了人嗎?”
恨金說道:“就算再壞,能壞到哪裡去呢?我在沐南城多待一日,心中的恨意就多一絲。我時刻不忘家仇,可是我也懂的螳臂當車的道理。只是你們來了,我就有了一絲希望。你知道嗎,我很累了,生存的重擔一直壓在我身上,我卻偏偏不敢自暴自棄,因為,爺爺奶奶和爹孃姐姐死去的樣子一直在我眼前縈繞。五年了,我都不知道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
恨金的神情很痛苦,似乎有什麼東西時刻絞纏著他的靈魂。
他的神情告訴朱顏,他的心底確實很痛。
朱顏有些心軟,心頭的懷疑散去,說道:“好,我可以幫你引薦我師父,他家跟攝政王府有些交情……”
她說到這裡,卻見恨金有些好笑地說道:“恐怕不只是有些交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