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並沒有放什麼東西,只是,只是大王很久都不寵幸臣妾,臣妾以為大王您對臣妾沒了興趣,所以,所以臣妾今晚,是想著陪陪您。”梵籬雪實在是害怕極了,但是自己不能明說自己的心意啊,不然,真的會被拓跋赫炎殺了的!他要殺人,從來不會顧及那人的身份背景!
“哦?”拓跋赫炎冷哼,“那就喝下!然後陪在孤王身邊!竟然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來?女人,你就是那麼飢渴嗎?要不,賞你十個男人如何?”越說到後面,越是變得曖昧起來,可是,梵籬雪聽著,已經是滿臉的慘白!
“不,不,王,臣妾,臣妾只是只是擔心您的需要……”梵籬雪底氣越來不越不足,自己好歹是他的寵妃,他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曾經可是在他的榻上纏綿呢!
拓跋赫炎冷眸看著她臉上的驚慌,卻忽而想到的是另外一張小臉,他愣了一下,瞬間就將面前端著的香梨水送到她面前,“給孤王喝掉!”那眸子的冷絕和怒意足以震懾所有人!
梵籬雪被拓跋赫炎的氣勢給嚇著,不得不雙手捧過他手中的碗,看著拓跋赫炎,拓跋赫炎冷眼如初,根本看不到一點以前的柔情!梵籬雪咬牙,淚流滿臉,“王……”
“不要讓孤王說第二遍!”拓跋赫炎冷哼,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算計自己!任何人算計別人都行,就是不可以算計自己!竟然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真是活夠了!自己寵幸過的女人如何,自己想要她死,就一個都不能活著!
梵籬雪眼中有淚,還是哆嗦著將香梨水喝下。
拓跋赫炎嘴角諷刺一笑,想想,其實還挺好的,今晚說不定可以塞住那個老宦官的嘴!今晚,就好好“寵幸”一下這梵籬雪又如何?
拓跋赫炎隨意甩開梵籬雪,任由她滾落在地上,然後爬起來,“王,王,臣妾,臣妾……想,想要……”
拓跋赫炎隨手就拍了拍,瞬間就出現兩名穿著黑色夜行服的蒙面人,皆是跪在拓跋赫炎的面前,“王。”
拓跋赫炎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瓶子,然後扔到那兩人的面前,遞給那兩人一個眼神,輕哼一聲。
“是!”兩個人點頭,立即上前靠近梵籬雪。
拓跋赫炎低眉,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的味道,“該死的!”咒罵一聲之後,頭也不回地站起來,然後走入了內室中。
而這外室中,兩名黑衣人此時一人按著梵籬雪,一人將藥倒入了梵籬雪的口中。
梵籬雪只感覺自己渾身浴火狂升,很想很想有人來填補自己!那感覺,超級癢,很希望能有什麼東西去止癢!
黑衣人已經將梵籬雪放在地上,兩人就在地上解開她的衣裳,毫無任何溫柔可言,便輪流佔有這女人。
拓跋赫炎宛若聽不到外面肉體的拍打聲一般,他換了一身衣裳之後,從內室中走了出來,像是沒有看到在地上上演的肉搏戲,而是繼續坐在那御案前,執筆繼續批閱奏摺!
這定力,恐怕無人能敵!
拓跋赫炎處理完那奏摺之後,才伸了一個懶腰,他像是沒有看到地上也剛剛停下的戲碼,而是直接走了進內室。
翌日清晨的時候,梵籬雪睜開眼睛,卻是看到自己已經躺在了熟悉的珠玉宮當中!
“赤木!”梵籬雪立即大聲喊道。昨晚的那一幕是那麼的真!自己像是在王的面前,被兩個人輪了?而且,這是王的主意?!
“娘娘!”大宮女赤木趕緊從外面跑進來,“娘娘。”跪在地上。
“我是怎麼回來的?”梵籬雪想著要坐起來,但卻是一下子就整個人抽痛了!
赤木上前,“娘娘,您別動,看來,大王好疼愛娘娘呢!”
“什麼意思?”自己這身子果真像是被碾過一般!不用說,就知道下面肯定是腫得不成樣子的!
“是王命令人將娘娘送回來的,而且大王叮囑說,要好好照顧娘娘,娘娘承了聖恩,興許腹中正孕育著小生命呢!”赤木曖昧道,“大王最近的幾個月來都沒有寵幸多少嬪妃,就當數娘娘最近得寵了,恭喜娘娘!”
“是麼?”梵籬雪聽著此時心中還是有些懷疑,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看過拓跋赫炎竟然會有如此的面目……他的那眼神……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嗎?自己果真是承了聖恩?
拓跋赫炎從來不會讓嬪妃留宿他的寢宮,每當寵幸了妃子之後,都會讓人送回其宮殿。
“娘娘,您擔心什麼呢?您好好休息吧!大王說了,今日來看您呢!”赤木上前來掖好了梵籬雪的錦被,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