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附者之一,小日子過得也是挺逍遙的,只要辦事的時候利落一些,她那大方的靠山就會給予豐厚的回報,即使她偶爾出格一點點、或調戲或勾引的,莫成淵也不會跟她多作計較。說實在的,歷數魔道各位尊者,真的少有脾氣這麼好的。
所以只要一想到她心目中的“男神”有可能會死得只剩下一張皮,還要被個屍宗餘孽披著到處跑,寧夜柔就覺得很鬱悶:這年頭的好男人就不能長命一點嗎?!
當然了,如果說寧夜柔的鬱悶只是毛毛雨,那姜皓川的鬱悶就是狂風暴雨、洪水滔天了,乍一送走寧夜柔,他就嗷嗷嗷嗷地嚎了起來,還用無比淒涼的小眼神瞅著他的心上人……
清和看得嘴角一抽,搖頭笑道:“嫁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按照督天帝君的計劃,小亂子當然會有,卻也不至於鬧得天下大亂那麼誇張,各方勢力都有自己的考量,怎麼可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且放寬心看著吧,解決傀儡印、完成你的任務才是我們的頭等大事,正魔兩道亂不亂還輪不到我們這種層次的小蝦米來操心。”
“誰會操心什麼正魔兩道啊,我操心的是你的屍體好不好!”姜皓川鬱悶得都想要滿地打滾了,剝皮那麼噁心的事他看著都想吐,根本沒辦法想象他的心上人親身遭遇一回……那可真是太堵心了。
“關心我的屍體?聽起來怪怪的,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清和忍俊不禁地揉捏著福星的臉蛋,說:“放心吧,我以前的肉身應該不怎麼可能會落在督天帝君的手裡,那個地方我進去了都沒能出來,督天那傢伙若是有本事跑進去把我給撈出來剝皮……那我就真服了他,借張皮給他披一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如果督天真那麼厲害,他還披我的皮幹嘛?憑實力殺出一個皇座來不就是了。”
姜皓川眨了眨眼,好奇道:“哎?對了,你究竟是怎麼死的,之前你說要告訴我的,後來又沒提了……那個地方,難不成是什麼刀山火海?”
“不是,那個地方在中央大陸,而且就在一個凡人國度的都城底下,修真者基本不會到那裡去。”清和微微一嘆,緩緩解釋道:“入口在都城郊外的一處荒山上,外表跟普通野獸的洞穴沒什麼兩樣,一點兒也不起眼,連神念也探不出個所以然來,要親身走進去才會發現別有洞天,陡斜的通道一直深入地底,深度約有上千丈。我是因為輾轉得到了一張上古殘卷,破解了上面的謎團之後,就循著線索找到了那個入口……我走了進去,然後就真的沒能再出來。”
聽到這裡,姜皓川瞪大了雙眼,驚呼道:“是不是有人要害你,所以才故意引你過去,那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清和攬著姜皓川走到床邊坐下,回憶起當初的經歷,“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那張殘卷確實是幾百上千年前流傳下來的東西,當時我以為線索指向的地方是個上古修士的遺蹟,所以就過去探一探。像我這種臻達化神期的修士,誰沒探索過幾個遺蹟?閒著沒事幹滿世界亂跑都是正常的,我已經算是很謹慎的了,每一次探索前都會做足準備,最後的那一次也不例外。只是沒想到那鬼地方古怪至極,我才剛沿著地道走到一處門口,正在研究入門的禁制,還什麼都沒碰呢,就被一陣怪風捲到了禁制裡面,掉進了一個黏稠的湖泊裡。再然後就真的大不妙了,我被那湖泊黏住了肉身、法寶,甚至連神魂都被攫住了……好在我反應夠快,及時用秘法割裂了神魂逃出來奪舍,不然就真的完蛋了。”
姜皓川無語了好半晌,這才悶悶地說:“那樣的死法一點兒也不轟轟烈烈,感覺就是個倒黴透頂的傢伙無比憋屈地死掉了。”
好小子你說對了,這就是犀利真相啊!清和無奈苦笑道:“是啊,其實我也納悶得很,怎麼就會那麼倒黴呢……或許正是因為沒人能夠轟轟烈烈地殺了我,所以老天爺才給我玩了這麼一出吧。”
夫夫倆都是感慨萬千,他們依偎在一起靜默了一會兒,清和率先恢復了輕鬆的心態,淡笑道:“好了,過去的倒黴事不提也罷,還是想想當下吧,那督天帝君馬上就要行動了,我們得做好準備整死他。”清和看得很開,他現在的運氣可不像以前那麼差了,倒黴的零蛋已經不屬於他,反而黏在了督天帝君的身上,真是太喜聞樂見了。
“你說那渣滓真的有親眼看到你走進那個鬼地方嗎?如果不是的話,其實我們可以想辦法把他騙到那裡去陰死。”姜皓川忽然提出了這麼一個陰人妙計。
清和頓時眼前一亮,“我以前總想著這輩子再不要跑到那個鬼地方去了,按你這麼說,那個莫名其妙的湖泊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即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