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一下子化為烏有,失去了蹤跡,地上乾乾淨淨,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不留絲毫蛛絲馬跡,好像這些暗殺者從未來過一般。
小黑嘴巴張成了“O”型,乖乖隆地咚。這是啥技術啊?簡直是殺人不留痕跡呀!這技術,也忒牛逼了些吧?
它一隻前爪搭著下巴,兩隻後爪蹲著,另一隻前爪隨意的放在身側,沒錯!就是傳說中的思想者的pose!它正在COS思想者的招牌表情!
不等司墨昭開口,君遙又拿出兩張符紙,再次用沾了血的手指在上面塗塗抹抹,然後順手貼在了小黑額頭上,它立刻失去了身影,恍如它壓根沒有出現過。
司墨昭面露驚異之色,要說前面的幽藍色火焰顛覆了他的認知,此刻小黑的消失更加使他錯愕,這究竟是什麼?
“你聽過道術嗎?這是道術的一種,將專門的符紙貼在身上,就可以隱於身形,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會被任何人發覺。”
“世間真有如此奇妙之術?”
“這是自然,這個世界存在很多你沒有想象過的事情,道術便是其中一種!”君遙晃了晃手中的另一張符紙,道:“我們去玄女宮宮主入殮的大殿瞧瞧如何?指不定那裡現在正為宮主之位鬧得不可開交……”
話語中帶上了幾分幸災樂禍,又有幾分竊笑,司墨昭忍不住啞然失笑,她這模樣,活脫脫就是個記仇的七八歲小孩子!
二人貼上符紙,隱去身形大搖大擺的走出風華殿,殿外的女弟子盡數倒在地上,只是昏迷罷了,想來厲黃泉也不想在玄女宮大開殺戒,弄糟和玄女宮的關係,憑白讓幽冥島撿了便宜去!
在司墨昭這位玄女宮聖子的帶領下,兩人相當方便的來到了大殿,未等他們走近,爭論聲傳入了耳中,顯然是為了宮主的位子在爭奪不休,雙方僵持不下。
“幾位長老,我是宮主最信任的聖女,她生前就有意願將玄女宮未來宮主之位傳與我,難道我沒有資格麼?”
倨傲中夾帶著尖銳的女聲是穆菲塵,她寸步不讓,因為她很清楚,若是自己退了一步,就與宮主之位失之交臂,人一旦失勢,會成為眾人落井下石的物件,更何況平日裡她最喜歡仗著自己的聖女身份不允許底下的女弟子接近水如鏡,不少女弟子心中對她滿懷怒氣。
“師侄此話何意?宮主人都死了,她說過的話誰能作證?除了你沒人能證明!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這般說,想順利坐上宮主之位?哼哼,我和宮主交情很好,我也沒聽到她這樣說!”
戲霸假惺惺的語調中夾雜不屑,從他的話中能感覺到他此時是得意的笑著的,彷彿宮主之位已經盡在囊中!
“不知東帝,北帝,幽冥島島主,魔域域主,兩位隱世世家少主,有何高見?”
殿內一時沉寂了半晌,然後吳長老打破了一室的寂靜,她比起這二人來,更加的沉穩。
“這是玄女宮的內務事,似乎本島主不太好插手啊!”
鳳冥是頭一個開口的,懶懶的嗓音顯露了他並不想插手這種事,他早就許久不涉及江湖,所有的事情基本上是交給得力的手下,例如聖姑幽姬,左右護法,最主要的決裁者還是凌絕頂,他是幽冥島的少島主,需要歷練。
如今又清零陪在他身邊,他更是不對任何事提起興趣。
墨彥流和北辰擎看了看對方一眼,眼眸中同時流露出複雜的神色,他們不該放過這樣的機會,若是他們能支援一人上去,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表現的太過明顯,會引人疑竇的,所以他們得小心些。
“我是無所謂,誰當宮主對我又沒有損失的。”厲黃泉是毫不在乎的態度,魔域、玄女宮、幽冥島三足鼎立,勢力平分秋色,絕不輕易打破,不管玄女宮的繼任者是誰,他要做的是拉攏,是對玄女宮的拉攏,不是單獨一個人的拉攏。
軒轅絕漫不經心的站在一邊,他表情淡淡,面上是熟悉的灑脫不羈,他素來不喜歡攙和這些個事情,實在是讓人心煩,他微微一笑:“我們是外人,不該說什麼的,相信幾位長老會有結論的。”
聽到他的態度,花若影原本蠢蠢欲動的權欲心像是一塊燒紅了的鐵落入冰水中,瞬間冷卻起來,他本以為軒轅絕會插手這件事,想不到他選擇了旁觀,而他過分關注,豈不是和一貫以來的隱世世家稱呼相差甚遠?
“你有沒有想要做宮主?”君遙戳了戳司墨昭的胳膊,問道。
他的另一個身份是玄女宮聖子,身份和穆菲塵不相上下,她就不信了,他從小混入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