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遙心領了!實際上君遙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問陛下。”君遙面帶不解,眼眸中是濃濃的困擾,似乎她真的有個急於想解答的疑問。
“哦?什麼問題?你大可以說來。”北辰擎笑著,掛上了和藹的笑容,連話語亦是帶著寵溺意味的。
君遙笑了笑,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張狂囂張,肆意得瑟,她說。
“不知道陛下這些年來會不會夢到羽墨太子呢?我真是同情他,真心以待的青梅竹馬居然有朝一日會背叛他,害的他不得不在自己的東宮中**而死,我猜他應該死的很不甘!那麼陛下午夜夢迴時,會不會夢見他來自己算賬?”
北辰擎臉上的笑意頃刻間消失殆盡,整張臉一下子褪去了血色,變得蒼白無比,不只是他,連跟在後面的墨彥流亦是煞白了一張臉,君遙瞧著兩人的表情,心中那叫一個快意,哼哼,以為她是那麼好對付的?想對付她?就得準備好付出的代價!
“你別太過分了,這兩人好歹是一國之君。”司墨昭在她耳邊提醒道。
君遙斜睨他一眼,表情中是掩飾不了的挪揄:“你以為我沒看到你的嘴角比平時上揚了好幾度麼?你就沒有覺得很大快人心?說笑呢?”
“呵呵。”他低低的笑起來,笑聲悠悠,彷彿貓爪子一點點在心頭撓著的微癢:“所以我們是絕配呀!”
風華殿——
“這裡就是風華殿?尚且算是不錯。”君遙打量著面前的牆壁,她發現玄女宮很喜歡用雪白的牆,越白越好。
“風華殿不同於其他宮殿,這是玄女宮專門幽禁或懲罰有權勢之人的地方,若是普通弟子,一般是去後山進行思過的。”
司墨昭負手立於殿中央,繼續說道:“而且這牆壁堅固無比,無論怎樣的利器,怎樣強大的內力,亦是無法突破,說是最堅固的牢房也不為過,不知道那群人會不會真把我們當成殺人兇手?”
“大概不會,那幾個長老和戲霸關係不和,自然對他的意見不贊同,何況我們倆的身份擺在這裡,他們斷不會多為難我們,如果我們是無名小卒,只怕連幽禁都沒有,當場格殺!不管怎樣,我們會平安無事的。”
戲霸?司墨昭對於這個稱呼有些不解,他眨了眨眼睛,問道:“這戲霸是誰?莫不是先前的那位長老?”
“你不認為他就是一戲霸麼?剛才他的目光在掃到玄女宮宮主屍骸的時候,臉色由高傲變成了憤怒,最後是哀傷,感情之豐富,情緒之多變,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太敬業了,這種水準我們練個幾十年也敵不過人家呀!這就是經驗豐富的超級影帝!”
司墨昭怔了怔,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笑聲逐漸變大,連帶著肩膀同樣不停地抖動,可見這番話說得是有多好笑。
“氣死我了!居然敢這麼說我!”戲霸大吼道,在風華殿偏角有著一塊小小的空間,恰好是連同宮主寢宮的,他們本想看看這兩人會說些什麼,哪知說得竟是這些!
後面的幾個長老全部是要笑不笑的模樣,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王長老會有這般有趣的稱呼?戲霸?嗯嗯,相當合適他啊!平日裡最愛演戲,最愛假惺惺的,不就是他麼?
“王長老啊,別這麼火大嘛!我們是長輩,要讓讓小輩的,省的別人說我們年紀越大,越沒有風度!”
戲霸聞言,頭頂快要氣的直冒青煙了,他惡狠狠地瞪向君遙,風君遙!這個樑子我們是結下了!
“吳長老,大夫驗屍的結果出來了。”門外傳來玄女宮弟子恭敬的聲音。
“哦?進來吧!”吳長老正是先前站出來說話的那位長老,她是玄女宮長老中資歷最老的,若是論起備份,死去的玄女宮宮主還得稱呼她一聲師叔,不同於其他長老與宮主是同輩的關係。
她的話自然是無人敢反駁,她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連戲霸亦是要顧忌她的身份,
女弟子小步的走入宮殿,她身後跟著鬚髮皆白的老大夫,是依傍玄女宮的小鎮上最出名的大夫,此刻他面帶微笑的朝吳長老頷首示意,他是專門替玄女宮中人看病的大夫,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劉大夫,宮主的遺體你是否檢驗過了,是剛剛死的,還是已經死了六年?”
劉大夫聞言,不慌不忙的回答:“宮主她的確是死了六年,儘管屍身沒有腐爛,容顏也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我一眼就瞧出這是用了防止屍身**的藥水造成的,所以說宮主早在六年前就死了,她身體器官衰敗的程度足足有六年。”
“也就是說宮主真的是死了六年?”吳長老再次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