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王是從哪裡聽聞的?這訊息確實屬實,我過個幾日要攜妻回延州,延州是我成長的地方,祖祖輩輩興起於延州,父王更是在延州的封地,身為兒子,娶了妻難道不該回去?”
“小王不是這個意思,無意中聽得的,這才想問問的。”
“為人子女,娶了親當然要回去的,我希望君兒能被家中認可!”
司墨昭笑得愈發燦爛,還有是順便收拾收拾那些個蠢蠢欲動的兄弟,以為他不在封地,就可以妄想什麼?好了傷疤忘了疼,他當初該下手更狠些,廢了他們太輕了,就該把他們的後路全部切斷!
“看來司世子與風小姐伉儷情深!”
“這是自然,君兒是我一心求娶的人,我如何不疼她?”
兩人一來一往,虛與委蛇之下,四周倒也是瀰漫著其樂融融的氣氛,加上北辰擎與風世元夫婦之間的假裝的融洽,格外的詭異。
是夜——
君遙端坐在床榻上,只覺得腰痠背疼,幸好出門前吃了不少東西,否則還不得餓的前胸貼後背?頂著沉重的發冠,純金打造的是夠精緻美麗,可憐的是她的脖頸,都快直不起來了。
“小姐,要不要喝點水?”梅兒看出了自家小姐的不適,問道。
“嗯,那你拿些來吧!”話音剛落,輕輕的腳步聲從屋門外迴廊的另一邊響起,接著逐漸靠近了,就聽得喜娘的聲音傳來:“世子來了?請進!”
腳步聲又進入了屋子中,幽幽冷香在空氣中散開來,是司墨昭特有的味道,他停在了君遙的面前,低下頭透過喜帕,能夠見到他的靴子,銀線繡制,價值不菲。
跟前驀地一亮,喜帕被人摘去,喜娘的話語在一旁傳入耳中:“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一雙白皙如玉的寬厚手掌握住了她的,司墨昭在她身邊坐下,接過酒杯,遞給她。
君遙抬頭,燭火下男子絕美的臉龐愈發的風華絕代,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平日裡他也是身著紅衣,可此刻的喜服穿在他的身上,比起平常還要美上三分,唇邊是淺淺的弧度,若琉璃一樣透亮的琥珀眼瞳含笑看著她。
那些丫鬟們忍不住屏住呼吸,這位世子長得太美了些?東朝四公子之首果然名不虛傳,一顰一笑間是難以企及的無雙,看的人沉醉於其中,不願出來。
梅兒算是最鎮定的,她在小姐身邊很久了,從四年前的懦弱無能的花瓶世子,到四年後新任姑爺,絕色的容顏在她眸中早就變成了浮雲,該怎麼淡定就怎麼淡定!
“君兒,我們要喝交杯酒了。”他用力的握了握君遙的手,笑意嫣然。
因著被緊緊握了一下,她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當真是禍水,當真是妖孽,饒是她這個與他相處時間最久的,依舊要望著他失神。
兩人交疊著手飲下杯中的酒,喜娘和其他的丫鬟說著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之類的話慢慢退出了房間,梅兒朝自家小姐點點頭,同時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二人,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聞。
君遙忽然心生不安,她前世沒有結過婚,這一世更是第一次,難免感到緊張,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兔,前世的教育比這裡肯定要開放,她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心中沒有底。
“君兒,你在緊張些什麼?”司墨昭好笑的瞧著如臨大敵的少女,又不是上戰場,更不是要殺敵,怎的會如此緊張?
“呃……”沒等她說完,那張俊臉瞬間放大,唇邊覆上了一片灼熱,貼著她的唇,司墨昭在她唇上啃咬舔舐,輕輕吐出一句呢喃低語,“君兒,不要緊張,在我身旁,你不需要緊張,只需要放鬆。”
離開她的唇,舌尖從耳畔輕輕舔過,留下一串溼熱,耳邊灼熱的氣息,和他攜著危險與**的呢喃,讓君遙一陣輕顫,下顎被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只覺男子的舌在她的唇上輕舔了一下,然後略一施力便挑開了她的雙唇,探入進來。
司墨昭一手扣在他腦後,勾住君遙的舌吮吸輕咬,並且糾纏著她的舌,迫使她的舌與他一同起舞,令人窒息般的熱度向君遙襲來,激烈的熱吻使她的身子發軟,腦中一片暈眩。
隨後扣在腦後的手馬上移到了腰間,將她酥軟的身子環在了臂彎中,舌尖在她口中緩緩挑逗遊移,又劃過上顎引來得她無法控制的戰慄。
溫軟的唇再次換了個地方,緩緩遊移到她的脖頸,微微的吸吮著,留下點點紅印,麻麻癢癢的,君遙忍不住想要往後縮,卻被司墨昭一手固定著,外衫解開掉下,吻落在了她的鎖骨,帶起一片酥麻。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