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雪堂動作一頓,過了片刻才道:“師弟都燒糊塗了。”
他手裡那把長劍,鞘尖上包著一圈銅皮,隨著應雪堂這句話,冰涼的劍鞘加倍惡意地抵在顧懷昭胸口。從顧懷昭衣襟探進去,抵著他的乳首。顧懷昭已經難受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大口大口地呼氣,喉嚨裡時不時發出幾聲模糊的驚喘聲,胸膛被銅皮劍鞘蹭著,原本小小的肉粒,硬是被折磨得充血挺立。
顧懷昭拿手去推了幾下,哪裡推得開,只能軟軟握住那把長劍。
應雪堂手腕一動,帶著顧懷昭的手挪了一個弧度,裹著鏤花銅皮劍鞘,再次擦過胸口通紅的肉粒。
顧懷昭被蹭得渾身發抖,在地上縮成一團,原本握著長劍的手,此刻死死擋在自己眼睛上。應雪堂在他身旁站了一會,看著他前襟敞開的樣子,居然把長劍挪開了。
顧懷昭什麼也看不見,滿心以為逃過生天,自己習武多年,雖然練的是單劍一脈,跟練外家身法的人不同,沒有一身壯碩的腱子肉,但也骨節分明,拿勾欄院的眼光來看,怎麼也算不得賞心悅目……
他聽見應雪堂的腳步聲往外走,心裡鬆了一口氣,身上熱浪一波一波湧來,早已剋制不住,弓起背,想自己用手發洩一回。手都握住子孫根,開始胡亂套弄了,又聽見腳步聲踱了回來,忙不迭地抽開手,臉色嚇得煞白,身體因為一時極樂一時苦悶的轉變,更是難受得微微抽搐,眼看要到了極限。
應雪堂拿著那件黑色貂毛大氅回來,看見顧懷昭外袍已經褪到腰間,剩下一件薄薄中衣被汗水浸透了,水淋淋地貼在身上,臉上陰晴不定。
顧懷昭不敢看他,只是一個勁地說:“別看我,不要看我。”兩隻手一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擺出無恥姿態,胸前硬挺的肉粒,隔了汗溼的布料,仍透出一抹肉紅色,稍稍一碰就渾身打顫。
應雪堂側過了臉,呼吸竟也有些急促,過了片刻,把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