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眼。
那莊家本就是她的人,哪裡會不懂的她的心思?
當下,他走了出來,開口說道:“二位公子,這樣吧,如果你們願意,就由我家老闆來親自為你們主持,這樣可好?”
聞言,眾人頓時喧譁了起來。要知道,這弈天賭坊的老扳可是神秘的很,這賭坊開了也有一段時日了,可是他卻從沒露過面。不知道他究竟是何許人物,是高是矮,是老是少。
“你家老闆?”溟河挑眉,她自然知道這個老闆是誰,可不就是望天嘛。
“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莊家繼續問道。
“我沒有意見。”溟河搖了搖頭,繼而朝向劉茂源”你呢?”
“我也沒有意見!”劉茂源申釁的看了溟河一眼。
“那麼,就請二位移駕,前往後院吧,我家老闆會在那裡為二位主持賭局。”莊家說道。
“什麼?這麼麻煩?還要小爺我親自前往?“劉茂源一聽,不樂意的嚷嚷道”叫你家老闆過來,小爺腳疼,沒法走路,就在這兒等著他。“他本來就對這次賭博心存膽怯,如此一來,正好以這個為借。推脫。
不過,溟河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不就是前往後院嗎?很簡單的事情,你如此推脫,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害怕。我說的對不對?”溟河走進劉茂源開口說道。
“你,你胡說,誰害怕了。“劉茂源開口道。
“既然你不害怕,那只是前往後院,很簡單的一件事,你又為何如此抗拒呢?”溟河繼續說道。
“我……,哼,罷了罷了,小爺就跟你們走一趟。”劉茂源說著,擺足了架勢向外走來,在經過溟河的時候,他頓了頓,然後看了一眼溟河的右手”嘖嘖,好美的手啊,就這樣被砍掉,還真是可惜。”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走吧。”溟河說著,大步跨過他走了出去。
跟隨她而來的眾人和賭客們嘩啦一下就跟了上來,不過,卻是被莊家攔住了。
“很抱歉,只有這兩位參與了賭局的公子才可以進入後院,至於各位,還請在這裡稍作等候。”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不可以規看他們的賭局了?”一人生氣的質問道。
“是的。”莊家點了點頭”這是我們賭坊的規矩,還請眾位見諒。”
“什麼破規矩?還真是可笑。我們就是要跟去看看。如果你敢攔著我們,那麼,我保證讓你這弈天賭坊開不下去。”又有一個囂張的說道。
“對,聽到了沒有,你若是再敢攔著我們你就試試看。”
眼見著眾人鬧了起來,溟河突然向後退了一步。
巨大的威壓自她周身湧動而出,所有人都被這迫人的氣勢所震懾,一個個閉上了嘴,驚訝的看著溟河。
這個人,好高深的修為!
“你們,都給我閉嘴。”溟河開口說道,然後,她指了指劉茂源”你,跟我走”
劉茂源早就被震住了。他哪裡還敢說個“不”字,當下只能乖乖的跟著溟河離開。
一個時辰後,劉茂源走出了後院。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眾人發現,他的右手還在。於是紛紛猜測,這場賭局,定是溟河轎了。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當天晚上,劉茂源就攜帶者全家老小倉促離開了金腆城,去向未知。
溟河慵懶的躺在椅子上,她的手裡拿著一張地契。她眯著眼睛再次看了地契一眼,臉上露出無比滿足的笑容。
呵呵,沒想到啊,這麼容易就得到了一座黑金礦。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和劉茂源約定好五局定轎贏,第一局,她故意轎給了他。第二局,她以微弱的優勢贏了他。到了第三局,她依然輸給了他。第四局,她再次贏了回來。就這樣,她給劉茂源造成了一個想要贏她並不難的假象。可憐的劉茂源哪裡懂這些,當他第五局輸了之後,眼見自己就要右手不保,便主動懇求溟河同他再來一局。
溟河自然是樂意的,不過她提出,劉茂源必須要拿出讓她心動的籌碼,否則,她就要立刻砍了他的右手。
劉茂源被逼無奈之下,就將那塊黑金礦的所在地的地契拿了出來。
結果不用多說,那地契自然是落到了溟河的手中。
但是,溟河終究沒有砍下他的右手,不僅如此,她還將那五萬玄晶幣還給了劉茂源。
當然,為了讓劉茂源對黑金礦易主一事保密,她也將自己的身份“不小、心”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