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來,揮著手,大聲的嚷嚷出聲。
風流雲飛速的收起自己的白棋,一邊還拼命的搖頭道,“少驚瀾,這一局不算,不算,我們重來,這一局不算,我們三局兩勝”
“不行——”少驚瀾很是果斷的道出兩個字,說好的一局定勝負。
玥兒的就是他的,這玥兒走的,當然也就是他走的。
風流雲不滿,道:“少驚瀾,你這是耍賴!你說你堂堂的一國一君,還這樣耍賴……”
“風流雲,不就是一盤棋,輸就輸了唄”凌歸玥勾唇一笑,說著往少驚瀾懷中舒服的躺去,“不要告訴我,你輸不起”
少驚瀾修長的手指在灰色的棋盤上輕輕點了點,對上凌歸玥的涼眸,薄唇一勾,笑道:“這風流雲輸的,可不僅僅是一盤棋”
“哦?”凌歸玥眉梢一挑,難道這兩男人還賭上了。
少驚瀾凝視著凌歸玥饒有興趣的神,寵溺一笑,“風流雲輸的,可是他漠北的上萬牛羊,兩萬匹鮮皮革,還有千車西林瓜果……”
低低的嗓音慢慢的說出一項又一項東西,磁好聽,還帶著一點揶揄的味道。
少驚瀾越說,風流雲臉色越黑。
“風流雲,不是吧,這點東西都輸不起”凌歸玥聽完,紅唇勾了勾,開口道:“這些對你來說,就像是在你這頭羊上,拔了一根毛而已,至於嗎你?”
這風流雲,果然是商出生的,一毛不拔。
風流雲嘴角輕輕的一抽,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呢,他什麼時候成了羊了?
“丫頭你這是偏心,你怎麼不幫我?”風流雲神色慵懶的往後一倒,靠在後的軟椅上,狹長的狐狸眼瞥向少驚瀾,笑道:“這可是我們男人之間的決鬥!”
風流雲抽出插在後勁的鐵羽扇,瀟灑的開啟,一邊接著道:“這可是原則問題,男人和男人的事,你這丫頭就不能偏心……”
風流雲繼續垂死掙扎。
“準備好你的東西,我三後驗貨”
少驚瀾裘袍瀟灑的一揮,直接秒殺,一錘定音,將風流雲念念叼叼的話,直接給堵在了喉嚨中。
“額……”風流雲一噎,看著少驚瀾那一本正色的冷臉,他低聲一嘆,揮了揮手,搖頭道:“算了,算了,遇到你們夫妻兩,算我倒黴……”
他太瞭解少驚瀾了,要是他不給的話,這少驚瀾肯定會直接開啟他的國庫,來硬的。
見風流雲那耍寶的樣兒,凌歸玥忍俊不,突然又想起什麼,問道:“那驚瀾又賭的是什麼?”
不會也是糧草兵馬之類的吧。
說到這個,風流雲濃長的眉目一挑,臉上也浮出了迷人的笑意,凌歸玥見風流雲這個表,倒是有點好奇了。
“你家皇上,賭的可是……”
“主上——”
只是,風流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仇影給打斷了。
“有訊息了嗎?”少驚瀾轉頭望向仇影,欣長的軀隨意的坐在玉狐裘軟椅上,神冷俊。
“回主上,我們翻遍了整個王城,還是沒有穆真的訊息”仇影神色肅然的回道。
穆真沒有離開漠北的王庭,是肯定的,但是,竟然在王庭,他們找了這麼久都尋不到人,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沒有?”少驚瀾寒冽的眉頭蹙起,秋水離淵和穆真,還能憑空消失?
風流雲搖了搖頭,神色慵懶的往後面的軟墊上靠上去。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這一幫人,還真是不把他當外人看,當著他的面,在他的王城中隨意亂翻也就罷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現在竟然還當著他這個正主,毫不避諱的談這事。
而且,貌似穆真那女人,也還算是他的那什麼姨來著吧?
風流雲緋紅的嘴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搖了搖頭,這信任給的,還真是讓他不太好說,不好說……
“活人的地方,找不到,那住死人的地方呢……?”安靜的室內,忽然響起凌歸玥這麼一聲清冷的話語。
“住死人的地方?”少驚瀾冰藍的眸中一涼,是了,這漠北的王城,他們只有一個地方沒有去找!
“漠北的皇陵……”幾乎是異口同聲,少驚瀾和凌歸玥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可是,提到皇陵,風流狹長的鳳眸中,卻是隱隱的一閃。
風流雲一根彈了彈上並沒有的灰塵,懶懶的站起,開口道:“你們還是算了吧,這漠北的皇陵,那可不是個好地方,也不是那麼好進去的,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