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美貌,不進宮實在可惜了。”
楚華謹舒坦地閉上了眼睛,道:“生得美又怎樣?——就怪她不會投胎吧。若是投胎在我娘肚子裡,如今也是一宮主位了。可惜是個丫鬟生的,以後能做填房就不錯了……”
裴舒芬聽了十分不是滋味,嘟噥道:“出身又不能自己選。難道生下來不如別人,就一輩子不如人了?”
楚華謹得意地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男子,其實嫡庶無所謂,只要自己有出息就行。可是女子,到底就差一截了。”
裴舒芬手裡也不閒著,慢慢往上捏著,從楚華謹的小腿,到膝蓋,又慢慢往大腿根部揉按了過去……
楚華謹笑著握住她的手,睜開細長的丹鳳眼笑道:“……忍不住了?小yin|婦,今兒不餵飽你,少不得你要給侯爺我戴綠帽子……”一邊說,一邊將裴舒芬從腳邊拉了上來。
裴舒芬臉上一紅,嗔道:“侯爺這麼說,妾身可不伺候了。”嘴裡說著“不伺候”,身子已經跨坐在楚華謹的腰間,咬著下唇,慢慢磨蹭起來。
楚華謹發現自己已經有好幾個月也沒有近過女人的身子,也有些耐不住,從底下褪了裴舒芬的裙子和中褲,扶著她的臀兒就往慢慢硬起來的話兒上坐了下去。
……
這一次,楚華謹只動作了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便發了出來。
裴舒芬滿臉潮紅,剛有了些意思,便發現楚華謹已經結束了,忍不住抱住楚華謹,酸溜溜地問:“侯爺在方姨娘那裡就是龍精虎猛,到了我這裡,就淺嘗輒止……”
楚華謹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怎麼回事,竟像是有些守不住精關的樣子,跟以前大相徑庭。
“可能是累了。你也知道,我好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了。罷了,今兒就歇在你這裡。明天早上,看爺不殺得你丟盔棄甲”楚華謹一邊笑,一邊寬了外面的衣裳,倒頭便睡。
裴舒芬嘆了口氣,起身去讓桐月悄悄地提了桶熱水進來。
桐月在外間守著,居然沒有聽見裡間有**的聲音,十分驚訝。以前兩個主子跟吃了藥似地,不折騰一兩個時辰不會罷休。今日可真是怪了,不僅快,而且無聲無息。
桐月在心裡納著悶,出去悄悄舀了熱水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