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些。知道的,會誇夫人心地仁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桐葉姑娘,是夫人的心腹,而不是夫人親姐姐的心腹呢。”
裴舒芬聽了這話,心裡極不舒服,也沒辦法對著一個陌生人磕頭,只好站起來道:“姑娘怎麼這麼說話呢?——桐葉雖不能跟我姐姐比,可也是一條性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送命。”
賀寧馨看了看裴舒芬,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桐葉,微微搖了搖頭,一幅不信的樣子,笑著道:“既然夫人如此說,我也要提醒夫人一聲。這桐葉本是夫人大姐的人,卻敢汙言謗上,已經是背主。而一個背叛了主子的下人,無誠無德,無信無義,說得話根本就不可信。我是個外人,都聽得出來她的話裡,不盡不實之處太多,想必夫人更是明察秋毫,不會被她滿嘴的謊言給騙了。”
裴舒芬往地上躺著的桐葉那裡瞥了一眼,又留神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賀家姑娘,有些不以為然的笑了,問道:“我倒沒有聽出什麼不盡不實之處?——如若姑娘不棄,願聞其詳。”
賀寧馨轉身看著堂下的賓客,落落大方地道:“剛才桐葉姑娘說,是先夫人讓她不孕。可是為什麼另一個和她一起的丫鬟桐雪,倒懷了孕?”桐雪流產的訊息也是謠言之一,在座的人也都是盡知的。賀寧馨知道自己是個未嫁的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通房丫鬟的孕產問題,實在是有些不合禮法,以後也可能受人非議。可是如今她要不站出來說這些話,將來承受後果的就是兩個孩子……
剛才屋裡的眾夫人被桐葉撞柱的舉動震撼住了,一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