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人對摺了起來,只露出了底下嫣紅的蜜處。
男人的兩眼發紅,雙手繞過女人白嫩的雙腿,緊緊握住她動盪不休的鴿乳,將自己的堅硬用力地捅進女人最隱秘的溪谷裡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撻伐起來。
女人牢牢地被禁錮在男人身下,柔軟地如一池春水,順著他的長提猛送,研磨搗弄,只得腰肢款擺,顫慄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這一番戰況著實持久,女人支援不住了,不知求了幾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頂住裡面最深處的花心,發作了出來。
躺椅很是寬大,男人便順勢躺在了女人身旁,將她側身抱起來,一邊撫慰著渾身顫抖的女人,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發尖、眉毛、眼斂,最後順著鼻子,一直親到她的小嘴上。
賀寧馨懶洋洋地躺著,微微撅著唇,任簡飛揚親吻。每吻一下,都覺得身上的顫慄跟著平復一分。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賀寧馨已經恢復過來,兩眼又靈動地滿屋裡看著。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個鞦韆從屋樑上掛了下來。鞦韆上用上好的紅絲絨包得裡三層,外三層,十分厚實舒服的樣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長大寬厚,似乎能同時坐兩個人。
屋子的南牆下面,有一張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著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細一看,床上的欄板上都畫著各式圖形的春|宮。
更奇特的是整個屋頂,是一大面鏡子。
賀寧馨躺在椅子上,抬頭便能將屋裡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說,你是不是蓄謀已久?”賀寧馨狠狠地擰了簡飛揚一把。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窩下面的那塊嫩肉,毫不留情地擰了下去。
就算簡飛揚銅筋鐵骨,也是有著軟肋的。
賀寧馨這一擰,就將他擰得呲牙咧嘴,卻怎麼也不肯說。
賀寧馨鬧了半天,見簡飛揚只是笑眯眯地,並不還嘴,也氣餒了,怏怏地道:“你拿我當什麼呢?”
簡飛揚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頭看向屋頂上的鏡子,道:“……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