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那般,速度快的驚人。
轉眼已經到達殿門,只見那百來號的侍女如釋重負,見到敖晟歸來,心中大石總算是放下。
“少主!”
“她呢?”
“姑娘一直在屋子裡等候少主!”
聽到她還在,敖晟那千年不化的冰封便開始回暖,帶著酒意,推開了那扇門。
曦兒沐浴過後,身心俱疲,蓋著紅色錦緞的被子躺在床上,一隻雪白的胳膊從被子中甩在了床沿處。
優美的頸項天鵝般柔滑,那雪白玉瑩的玉峰高高的聳起,他緩緩落座在她身邊,伸手忍不住的摸索起來。
“曦兒,曦兒!”
“走開,走開,別……”曦兒腦袋暈沉,本來發熱腦袋就沉,現在身上竟然好像多了幾噸重物似地,壓榨在她身上,她透不過氣來。
“曦兒,怎麼這麼燙!”敖晟伸手撫摸著她的額頭,他僅僅一天沒有見她,便心裡像是長了種子般思念以光速般迅速的增持。
種子入土生根,發芽,快速的增長起來——
唇帶著酒香,濃濃傾灑在她的脖頸上,慢慢的下滑,他強忍著小腹部的灼熱,退至門外,那條銀鏈一出,又是幾十個侍女倒地,連連求饒“少主饒命啊,少主饒命!”
“怎麼會發熱,你們該死!”
銀鏈甩在空中,疾風般穿透了那些可憐侍女的肩胛骨,白衣身影倒地胸口一片妖冶血紅綻放。
“少主,奴婢們已經……已經……已經給姑娘服了藥,不會……不會有事的……”
侍女們慘叫連連,但是卻又不敢大聲吼叫,只能壓低聲音,不停的低喘。
只為殿內屋子裡躺著少主最在意的人,要是聲音過大,吵醒了那人,那麼她們便不僅僅是被刺穿肩胛骨這麼簡單了。
這個道理她們怎麼會不知。
春蘭到此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象。
晟鬥宮外血流成河,殿外跪著一地水族鬼醫,她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她小聲的問旁邊的人。
“春蘭姐姐,救救我們吧,春蘭姐姐。”
虛弱的晟鬥宮領頭侍女小黛哭喊著求她。
“小黛,怎麼回事?是不是少主出事了?”春蘭心口一窒,難受的翻江倒海。
“不是的,不是少主,是雲姑娘。”
“是少主帶回來的那個雲姑娘?她怎麼了?竟然會……”竟然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鬼醫,雲姑娘怎麼了?”她好奇的問道。
“發熱!”鬼醫說完不停嘆氣,“從來沒見過少主這般焦急,只不過是發熱竟然連殺了進去的十幾名水族鬼醫啊。”
“為何要斬殺鬼醫呢?”春蘭不解“既然是發熱,已經診斷出來,那邊開方子便好,如何能鬧到這種地步?”
跪在一旁顫抖著身子的鬼醫更加無奈“確實是發熱,不過,那姑娘的身子……”說道此處,便被另一個鬼醫推了一把,那人說道“你不想要命了!”
剛才本想透漏實情的鬼醫忙緘口不語,臉色鐵青,低頭跪在青石板上,只希望殿內的少主能仁慈的放過他們。
春蘭一聽,當時便站立不穩,就為了那個女人發熱,便殺了忠心耿耿的侍女和鬼醫?而此時這些人面色恐懼,恐怕這裡面應該是另有隱情才對。
殿內,只剩下曦兒和敖晟兩個人,他雙眸如炬,惡狠狠的盯著床上的那具身子,那具讓他如此欲罷不能的身子。
竟然在他離開的一天內,便和別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竟然敢在水族染指他的女人!
“恩,……”曦兒難受的叫嚷著,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快要燒著了,她好難受好難受。
“曦兒,不管誰動了你,爺定饒不了他!”
敖晟剛要抱她,便抬頭看到了一雙波光瀲灩的雙眸,曦兒,你的眼睛真的是好美,好美,美得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她竟然——
“曦兒,你為什麼要哭,為什麼?難道真的是如此的討厭我?恩?是不是這樣?很討厭我,所以哭了?別哭了,你一哭啊,我的心都碎了,我的曦兒這是怎麼了?都要把我心折磨透了!”
曦兒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伸手便推開自己身上的敖晟,嗚嗚的哭泣“你想做什麼啊?嗚嗚……”
昨日的委屈一股腦的閃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她沒有半刻的留情,一腳便踢開了正在發愣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