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說道:“好了!盡說那些沒用地。皇阿瑪認她做了乾女兒,現在名份上可是咱們地妹妹。以後這樣地混話少說!讓別人聽了像什麼話?”
九阿哥一挑眉毛“八哥。你把她當妹妹,她可不把你當哥哥看,她眼裡就一個四哥!你過年請客她可沒來!”
八阿哥瞪了老九一眼說道:“她那時候不是在小湯山嗎?再說了四哥請客她也沒去!仲武閒著沒事兒多去你妹妹那兒走動走動,她可是入了佟佳家族譜地。是你正兒八經地妹妹,走動少不了你地好處!我們地身份跟她來往密切她可能會有顧忌,你就不同了。”
佟佳仲武一看他們兄弟說話竟然繞到了自己身上,茫然的點點頭,多和錯兒走動,他額娘也這麼說過……
九阿哥笑道:“這次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想出什麼主意!當初我還主張八哥能攬了這個差事,到時候不但兵部也能說上話,又能招攬些高人,說不定兜裡還能賺些油水……誰知道皇阿瑪打的什麼主意,戶部拿出那麼點錢好乾什麼?這回四哥不知道急成什麼樣了,想到這差事變成了燙手的山芋!最近我看四哥他的臉更長了,簡直都能凍死人。”
十四阿哥插話道:“他才不是為這事兒著急,額娘說,前些天弘暉大病了一場點命都沒了,好不容易搶救過來,耳朵卻聾了……”
“啊,有這事兒?怎麼沒聽別人說起過?”
“又不是什麼好事兒,有什麼可說的?皇阿瑪還派了太醫院的孫院正去給弘暉看,孫院正也無計可施……”
八阿哥說道:“可惜了弘暉這麼個好孩子,我可聽說錯兒是他師父呢!當時還覺得四哥匪夷所思,居然給弘暉找個女先生,現在才知道四哥目光如炬……”
此刻的四阿哥胤正在顧錯的書房,盯著看牆上的一幅畫看,畫上畫的正是弘暉,手裡拿著一架直升飛機模型,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四阿哥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看,進來的正是顧錯,卻見她臉色還是有些病態的蒼白,正盈盈來到他面前,斂衽施禮。病了一場,看著她卻像長大了,舉止穩重多了,清秀的臉蛋兒,那對美眸像會說話般誘人,明淨如秋水,更添嫵媚……
顧錯行了手帕禮,看見四阿哥還是端詳自己,遂說道:“四哥,也就一個月沒見,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四阿哥說道:“身體還沒好嗎?”
顧錯淡淡的笑著“早就好了的,就是渾身發懶,不願動……四哥此來可有什麼事?”
四阿哥一遲,問道:“錯兒,我問你,你可會巫術?”
顧錯一聽就笑了,巫術!以前看書的時候倒是看見過關於巫術的介紹,但是顧錯是不信的,不過用這個來忽悠一下四阿哥也不錯……顧錯笑道:“四哥怎麼會這麼想?”
“除夕夜你吹奏的那把葫蘆絲是南蠻之地才有的吧?據說南蠻之地也有巫術,還有弘暉胳膊上的小針孔……”
顧錯沒想到四阿哥居然能將這毫不相干的幾件事聯絡到了一起,心裡雖然覺得好笑卻覺得這樣也好,最近顧錯一直琢磨著怎麼給四阿哥解釋自己的醫術呢。
顧錯想了想說道:“其實巫術是從天竺傳來,當年唐朝三藏法師到天竺國拜佛取經回來,路過安南境內的通天河,有一隻烏龜精化做渡船,船到了河中心,這烏龜精潛入河底,想害死唐僧,然後吃他的肉。後來唐僧雖然不死,但他所求來的經書全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撈起,但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經’,另部份小乘的‘經’被水流衝入邏河,被人打撈上來獻與了暹僧皇,這部‘經’,也就是你所說的巫術。”
四阿哥被她忽悠的睜大了眼睛:“有這鐘事兒?你真的會巫術?”
顧錯強忍著笑,繼續忽悠道:“巫術也有很多種,比如恨某人,就用一塊木頭刻做人形,然後寫上那人的生辰八字,用火燒或投水刀砍,致那人於死地,這是黑巫術;再如小兒常常落地避災,出一偶人代替小兒投入井中,這稱作破災破煞術;還有一種是人生瘡,就把這瘡畫在植物葉或黃紙上,施術便可移走病患摹仿巫術。再有就是如果某人患病,在病人患病處放一枚錢幣或較貴重的東西,然後丟在路上任人拾去,那麼誰撿到了這東西患也就能轉移到他身上,這個叫接觸巫術,四哥,你覺得我這巫術是屬於哪一種?”
四阿哥滿臉駭然,顧錯笑看他的臉色變換不停,心裡樂開了花,這可是未來的皇上,自己隨便瞎編的故事他也信,這就是資訊閉塞的好處,這些離奇事兒估計四阿哥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果對康熙帝也這麼說會不會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