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勢攬住顧錯的腰,顧錯掙扎了幾下,竟然被攬的更緊了,兩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姿態說不出的曖昧,尤其是蕭遠山的下身竟然鼓起一個硬邦邦的傢伙,顧錯早就聽說男人不禁撩撥,沒想到自己掙扎幾下竟然會是這個後果,顧錯一張臉漲得通紅,根本不敢看蕭遠山。
蕭遠山貼著顧錯的耳朵邊輕輕笑道:“你以為我會怎麼做?”
顧錯覺得耳朵發癢,竟然渾身都軟了,心慌慌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蕭遠山顯然是剛剛洗了澡,身上一股子皂角的清香味夾雜著男子漢的氣息,顧錯只覺得心跳如鼓……
蕭遠山擁著顧錯良久,顧錯也不敢隨便亂動,感覺他下身那個硬傢伙漸漸地軟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蕭遠山說道:“我以前跟師父苦練武功,就是盼望著有一天大仇得報,為此我天天拼命的練武,希望我有一天能手刃仇人,我一天當成兩天來過,除了睡覺就是練武……後來師父跟我說:‘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大智若愚,大勇若怯,大仇嘛,也未必就必須親自動手,那樣未免落了下乘。’”
顧錯聽了心念一動,蕭遠山的師父很不簡單呢。蕭遠山接著說道:“我聽了師父的話,武功大成了仍未動手,而是天天在暗處隱藏著,閒著就恐嚇他一下,過足了貓捉老鼠的癮,直到利用四阿哥對你的感情,把他們全家滿門抄斬……”
儘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顧錯仍然打了一個冷顫,蕭遠山把顧錯又摟緊了一些,接著道:“可是真的報了仇,我一下子覺得沒有事情幹了,甚至覺得生命都沒有了意義,師父雲遊去了,我不知道做什麼好,幸好那時候你受傷了,我天天守護著你,為你療傷,總算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我把給你治病當成我活著的最大樂趣……”
顧錯內心深處的柔軟處被深深的觸動了,她眼圈發紅,情不自禁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蕭遠山。蕭遠山用自己的臉頰貼了貼顧錯的臉頰,低語道:“錯兒,不要怪我,當時真的要感謝你受傷,要不然我怕是早就死了……後來你一點一點的康復了,我就想著以後要天天看著你,一輩子不離開你,可是你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名垂青史就要遺臭萬年。名垂青史也罷,遺臭萬年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能名正言順的陪在你身邊,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所以我才答應當上這個遠征大將軍,這樣我才有資格陪在你身邊,就算是假結婚我也沒關係……”
顧錯的眼淚已經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搖頭道:“不……不是假結婚,人家是逗你的……”
蕭遠山一聽欣喜若狂:“真的嗎?錯兒?”
顧錯紅著臉點了點頭。有人說剛出殼的小雞第一眼看到什麼就會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媽媽,蕭遠山大仇得報就好像是浴火重生一般,而那時自己呆在他身邊,顧錯自嘲的想,也許那時的蕭遠山就如剛剛出世的小雞一般認定自己了,只不過這樣自己更能放心些……
顧錯猛然間又想起一個問題,脫口而出道,“你……”
蕭遠山看見顧錯紅紅的臉,期期艾艾的表情,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幅模樣,蕭遠山奇道:“我怎麼?你倒是接著說呀?”
顧錯畢竟是個姑娘家,剛剛一下子想到蕭遠山三十歲了,皇上賜給他的那些美人就真的忍得住不碰?若是有哪個女人稍微一勾搭他……想起來他先前那硬邦邦的傢伙,顧錯臉色又紅了幾分,可是這話又怎麼問的出口?
“沒……沒什麼。我是想說--你父親,縱然就算他是大奸大惡之徒,你也不能動手殺他……你,你以後有了子女,孩子難免會問起自己的爺爺,到那時你情何以堪?”
蕭遠山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好!我聽錯兒的……錯兒,你打算給我生幾個孩兒?”
顧錯羞得在蕭遠山的腰上掐了幾下,卻不妨被蕭遠山一下子給吻住了……顧錯被吻得天昏地暗,有些喘不上來氣,推了蕭遠山幾把,卻怎麼也推不開,於是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口,蕭遠山“哎喲”一聲:“你怎麼還咬人?”
“人家都快憋死了。”顧錯剛剛說完,就聽見門外傳來哈哈的笑聲,這笑聲分明是顧明澤了粟兒。
原來顧錯早就讓顧明澤洗完澡過來有事相商,但是粟兒和明澤久別重逢,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多說了幾句話,眼看天色暗了,想起顧錯的吩咐,兩個人這才急急忙忙來找顧錯,卻見錦書守著書房的院門口,說是蕭遠山進去好長時間了,幾個人一商量,都擔心公主和未來的額駙關係緊張,這才跑來偷聽……而蕭遠山和顧錯兩情繾綣,蕭遠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在了顧錯的身上,竟然絲毫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