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個狠毒的惡婆娘。”秦未央痛得臉皺成一團,揉著被踩的腳金雞獨立地對悠閒地走遠的顧少男罵道。
看著大呼小叫的秦未央,巧蓮鬱結的心情鬆了不少,跟著顧少男走出一段距離後猶帶不滿地抱怨道:“二爺這次這麼過分,奶奶不會就這麼放過二爺了吧?”
顧少男揚唇,抬手輕輕撫著胸前剛剛“偷”回來的肚兜,半眯著眼笑道:“豈會,好戲還在後頭,我送了那混蛋一個大禮,保他萬分‘滿意’。”
“什麼大禮?”
“到時你就知道了。”
“……哦。”
被調了包
時間差不多時,秦未央興沖沖地進了怡香院,由於沒少往這裡撒過錢,是以老鴇待他極為熱情,每次來都特地給他尋個靠前的好位子,以便他方便看到臺上的表演。
新任花魁今日要上臺表演一歌一舞,早早地便來了很多來捧場的客人。
待芸娘上臺時,底下已經座無虛席,有些人沒位子甚至選各個犄角旮旯站著看,沒人要走,一時間滿堂擠滿了人,相較於附近其它幾家稍顯冷清的妓院,怡香院的生意簡直好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芸娘彈了首曲子將全場氣氛帶起來後便去後臺換舞衣,舞衣是豔粉色的長袖緊身衣,薄薄的衣料緊貼在身上,將她成熟誘人的美好身段完美地展露出來,這件顯得有些妖豔衣服完全是為她量身而訂,恰到好處地將她本身嬌豔高傲的特質很好地襯托了出來,一點都不暴露,除了脖子露出一點點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膚裸/露在外。
但由於衣料貼身且身體曲線過於勾人,是以這件稱得上保守的舞衣穿在芸娘身上愣是襯得她整個人性感至極,比什麼都不穿更能挑起男人犯罪的慾望。
芸娘一登臺,臺下立刻發出一片片驚豔及讚歎聲,如狼似虎的視線一道道地全射向臺上,痴迷的、驚豔的、慾望的、欣喜的目光自個個來客們的目中浮現,有些好色成狂的人甚至毫不掩飾眼中赤/裸裸的獸/欲,盯著芸娘噴火的身材猛舔嘴唇。
秦未央望著臺上的眼神不含有任何的猥瑣不敬之意,眼中有的只是純粹的欣賞加讚歎,一邊看著芸娘揮舞著長長的衣袖扭動水蛇般的柳腰,一邊撫著胸前的“衣物”幻想著芸娘對他笑的俏模樣。
一個人若僅僅只是長得美豔,還不足以達到令男人心神迷醉的地步,但若一個人不僅外表美豔,連神態、舉止都很妖嬈充滿了媚態才算名副其實,這種神魂合一的美豔才算達到完美的境界,擁有此樣優點的女人絕對會迷住天下間無數的男人。
芸娘不僅歌唱得能勾得人心癢癢,那舞跳得更勾人,一舞跳完,臺下大半的人不僅眼睛直了,連身體都開始發燙,甚至有些意志力薄弱的男人早被芸孃的豔舞挑逗得當場便“射”在了褻褲裡……
舞畢,芸娘站在臺上嬌喘著,因舞動而發紅的俏臉顯得愈發嬌豔,輕喘了幾口氣後媚眼掃了下秦未央所在的方向,以著嬌柔的嗓音淡淡地道:“多謝諸位來捧芸孃的場。”
“美人兒再來一個。”某興致激昂的大漢大聲喊道。
芸娘望向大漢的方向,眼神孤傲:“芸娘累了。”
若換成其他會來事兒的姑娘,聽到大漢的要求估計會裝出一副很累的模樣,然後拿著絲帕掩住唇眨著水眸嬌滴滴地說:“對不住各位爺,奴家此時身子乏得很,若再跳一次恐怕明日便起不得身了,大爺們忍心讓奴家累壞嗎?”
美人兒可憐兮兮的樣子很能挑起男人們的保護欲,是以男性的虛榮心一作祟絕對會很“體貼”地讓姑娘休息去了。而芸娘學不來姐妹們的八面玲瓏,也不屑去扮可憐討好那些色/欲燻心的男人們,是以這次也一樣,以著平日裡一貫的泠淡作風對待尋歡的客人們。
臺底下的老鴇見狀心一揪,暗罵了一聲芸娘後討好地笑著上前,想說些場面話來安撫眾人,誰想還沒走出兩步去就見大漢不僅沒被芸娘冷淡的態度激怒,反到紅著臉受寵若驚地傻笑:“無妨,美人兒累了就休息吧。”
大漢因為芸娘掃了他一眼就美成這樣,其他來客也未曾因為芸孃的態度而有所不滿,反到還一副“此美人兒很與眾不同”的欣賞樣子,老鴇見狀心下頓時大松,一掃先前的惱怒,暗自慶幸著自己有芸娘這個“鎮院之寶”,只要有那驚人的美貌及誘人的身段,並且還罩著花魁的光環的話,根本不必去擔心她那不討喜的性子會得罪人,無論芸娘如何,那些好美色的男人們都只會覺得與眾不同。
見無人對她的態度有所不滿,瞄見臺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