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道:“有一種生長在荒漠的毒藥,食用後,便是如風寒一般的症狀。”
見他說得絲毫不差,武青悠更加高興,面上卻壓著情緒道:“那師兄可知道如何解這種毒?”
這一次雲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略微疑惑地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明知道憑他的聰慧,定然會聯想到什麼,可她還是呵呵一笑,“我在書上見到了,隨便問問。”她也相信雲諳雖然起了疑,也不會把此事傳揚出去。
似乎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這種相處模式,她不願說的事情,即便雲諳懷疑,也不會追問,更加不會說出去,讓她信任的同時也很感激。
雲諳果然沒有再追問,而是沉了眉道:“這種毒藥原本就稀少,解藥更加稀少。”
武青悠聽他如此一說,心已經涼了半截,她還未問出口,雲諳又接著說了下去,“解藥是同豔駒子同一個根系長出來的,但是不易存活,往往生長不過數日便會枯萎,所以豔駒子也被稱為無解之毒。”雲諳盯著她,慢慢地說了出來,說實在的,他很擔心,因為青悠的神情分明說明了,這豔駒子與她有關。
他張了張口,想問,可見她一臉懵然,驚色還未褪去,終是嘆了口氣,只是說道:“雖說被稱為‘無解之毒’,但另有其他法子可剋制。”
“你知道?”她的心就像被猛然拋高又落了下來。
“不知道,但是我有朋友知道。”
“是誰?”武青悠激動得拉住他的袖口,雲諳見她這副模樣,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這位朋友不是雲國人,我回去後立馬修書與他。”
聽到雲諳這麼說,武青悠才鬆了口氣,可是隨即,她又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爹爹中的毒似乎已經不輕了,雲諳的朋友未在雲國,這一來一回的耽擱,爹爹能撐得到那個時候嗎?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