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老太太有些憤憤不平。
說起來慕容薇才覺得無奈呢,你說這事兒與她何干,被人喜歡,也成了罪過了!
說起來最倒黴的就是她了,好生生的被捲進這莫名其妙的事情中去。
“這事兒還得祖母來操操心呢,我說的話大姐是不聽的,祖母說的她肯定是要聽的。本來這事兒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大姐那想得太偏激了,這要真說出去,不說風家,慕容家,王爺的臉上須不好看。”
老太太搖頭嘆道:“可不是麼,罷了,這事兒你就不用多操心了。回頭我跟你祖父說說,讓他找風鬱談談。都多大的人了,如今也進了翰林院當官了,怎麼還沒點分寸?”
慕容薇見祖母接下了此事,便放心許多。
蕭明睿並不知道此事,她可不好告訴他這個,免得他亂吃飛醋。
慕容薇心下按下此事,陪老太太說了會子話,瞧著時辰不早了,出來跟家裡人告辭,這才返回洛王府去。
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她也不想到處宣揚。
想想風鬱對著個像她的女人意淫,她就雞皮疙瘩全起,心中很是不快。
剛回了王府,正好瞧見張玉倩。
“張姨娘怎麼在這等著?”
張玉倩打扮得很是樸素,低聲道:“是賤妾繡了幅觀音像,想獻給王妃。”
慕容薇見她丫鬟手上拿著繡像,“妹妹客氣了,進來說話。”
張玉倩最近老實得很,她身邊的丫鬟都是慕容薇之前千挑萬選進去的,頗有些人毛病不少。
不是多嘴多舌就是不夠聰明,她屋裡的訊息是整個洛王府最容易知道的。
透過安排的人,慕容薇知道她最近一直很安分地在繡東西,連她身邊丫鬟慫恿她好好打扮,將來好爭寵的事兒似乎都無視了,還教訓那丫鬟以後不準胡亂說話。
慕容薇不知道她這是真的放棄爭寵的心思了,還是暫時蟄伏了。
反正暫時,洛王府的後院十分安靜,每天沒什麼事兒。
尤其是自從蕭明睿出事和安全的訊息傳來,經歷了從地獄回到人間的女人們,似乎都安分許多。
起碼錶面上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冰。
“這是妹妹繡的,繡工可真不錯。”慕容薇拿了那觀音像瞧著,見觀音眉目低垂,神態安詳慈愛,繡工十分出眾。
張玉倩謙虛地說:“賤妾也只有這麼點手藝了,王妃若是喜歡,賤妾再給您繡其他的東西。”
慕容薇微微一笑:“可使不得。”
張玉倩連忙道:“這是應該的,王妃這段日子為了王府的事情操心,要是沒有您,王府可就亂套了。賤妾十分佩服您呢,現在只是繡些東西,也聊表敬意。”
“妹妹這話說的,作為主母,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你也不用忙著做這些,免得壞了眼睛就不好了。”
她既然樂意做,慕容薇也無所謂。
讓她找點事情做也罷,免得無事生非,胡思亂想。
張玉倩見她沒拒絕,心中鬆了口氣,她就怕慕容薇不給她這個獻殷勤的機會。
王妃不待見她,她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那些最會看眼色的下人,可是給了她不少氣受。
如今只要慕容薇接受了她的美意,那麼那些下人也不敢再這麼對她了。
她總算能過點鬆快日子。
“沒事沒事,我天天也是閒著。”
慕容薇端起茶盞,張玉倩見她要端茶送客了,便識趣地起身告退了。
鄭嬤嬤進來回事情,說這個月的庫房開支,慕容薇一邊聽著,見沒什麼問題,隨即用了印。
“姨娘們最近可是安生了。”鄭嬤嬤道。
慕容薇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慢吞吞地說:“別管她們了,你讓人打聽下大姐家裡的事兒。”
鄭嬤嬤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間說起這個,見慕容薇不想解釋,隨即知趣地不再多問。
“奴婢曉得了。”
“剛剛蘇公公來說,王爺讓人傳了訊息,說八月初就回來。”
慕容薇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許久才哼了聲:“還以為他中秋都不回了呢!”
聲音似嗔似怨,又帶些惱怒。
這時香桃和晚夏捧著個花籃進來了,香桃嬉笑著說:“王妃咱們院外的桂花都開了呢,可香了,聽說還是名品的桂花呢。奴婢兩個摘了些桂花下來,回頭制點桂花蜜用。”
一旁的晚夏生就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