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衣裳首飾,可曾少了她們的,我可曾讓她們難過日子?”
慕容薇實在是覺得心中氣憤,這人啊就是犯賤,好好地對她她倒是蹬鼻子上臉以為你好欺負。
她心中冷笑,看來她是讓她們日子過太好了,以至於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居然敢謀害她來了。
如果不殺一儆百讓她們曉得她慕容薇的厲害,她們倒鬥忘了她慕容薇是什麼人了!
慕容薇摸了摸肚子,她知道,自從自己懷孕,就不可避免地跟一些人發生矛盾,總是會有人希望她不能生下子嗣的。
她從來不指望每個人都喜歡自己,這完全是扯淡呢。
大家聚在一起,自然會有矛盾,要指望女人在一起三妻四妾沒有矛盾,那不過是男人的臆想。
就是古人也知寵妾滅妻是要遭彈劾的行為,妻妾尊卑有別,在這後院裡,爭奪男人的寵愛,爭奪子嗣,爭奪權力,從來未曾消停過。
慕容薇已經安排得很緊密了,沒想到居然還能被人給暗算了,好在她十分警覺,一旦察覺不對立刻便退下,要不是那齊顏膽子太大竟愚不可及,鬼迷心竅撞了她,定是難以察覺,也不至於動了胎氣。
尤其更讓慕容薇生氣的是那個久久沒有冒出頭的凌嬤嬤,居然也在其中擔了一角。
看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有些人是畏威而不懷德的,指望他們服從你,只有強硬,至於想要以柔和的手段感懷她們,那完全是天真的幻想。
“是齊顏該死。”蕭明睿目光帶著殺氣:“她以後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慕容薇愣了下,這才知道他竟是要讓齊顏消失。
至於是怎麼個消失法,是關起來還是怎樣,慕容薇也不想問。
這個人既然以後不再出現在她面前,那也好,免得以後總是看到不想看到的人。
“至於凌嬤嬤的事……”蕭明睿嘆道:“以前我道她是我奶孃,在宮中多有照顧我,沒想到她居然恃寵而驕,竟至於凌駕主上,心懷怨念。這件事我會處理好,薇兒——”
他認真地說:“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凌嬤嬤不行,父皇母妃也不行。”
凌嬤嬤的事情慕容薇是最不好動手的,誰都只得蕭明睿跟凌嬤嬤的關係。
現在蕭明睿說了要自己處理,她便不好過問。
可要以為她慕容薇是吃素的,吃了這麼大的虧還能忍氣吞聲那就是笑話了!
她只看蕭明睿怎麼做的,若是不合她心意,她不介意讓凌家再次雪上加霜。
“我讓夫君為難了嗎?”她嘆了口氣,低垂著羽睫,幽幽地說。
蕭明睿安慰道:“沒有,我也十分著惱,何況她們想暗害我的孩兒,謀害皇嗣是何等大罪,我萬無姑息她的道理!凌嬤嬤在府裡的人我會清除去,凌家我也絕不會姑息!”
慕容薇嘆道:“凌嬤嬤年紀大了,可能是對我有些誤會。”
最後的可能,看來可能是凌家完全倒黴,凌嬤嬤孤家寡人,再不可能享受華屋美食,這便可能是蕭明睿念著舊時一點感情而已。
“這須怪不得你,當初她們想暗算你,已是不是,除了凌嬤嬤,凌家的人如何我並不關心,只是凌嬤嬤如此行事,也實在讓人寒心,便是舊時有什麼感情,如今也僅剩一點罷了。”
他蕭明睿也不是聖人,別的侵吞錢物的倒罷了,唯獨傷害他在乎的人,什麼奶孃之類的,他也容忍不得。
“既如此,一切由夫君做主。”慕容薇有些疲倦:“我現在就想好好靜養起來。”
蕭明睿便叫丫鬟進來服侍慕容薇淨面用了些早餐,誰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日之故,竟是吃不下,勉強吃了些卻是又吐了。
倒是因此,慕容薇第一次嚐到孕吐是怎麼回事。
蕭明睿著急忙慌地又叫了良醫所的太醫,便是又給慕容薇開了些藥方。
慕容薇不喜用藥,特別是懷孕的時候更加不喜,看了太醫的方子,自己改了兩味藥,將藥性降到最低了。
香桃愁眉苦臉的:“王妃吃不下東西可怎生是好?”
綠兒道:“外面可有什麼風聲?”
“還不是說那些事麼,現在後院那幾個可是老實了。昨天抓了不少人審問,負責伺候齊顏的全部被打發到莊子去了,今早又抓了人,聽說有個丫鬟逃走了,蘇公公讓人畫影圖形拿去官府緝捕。”
“逃走了?”
“是呢,聽說是給齊顏藥的人。”香桃咬牙切齒:“怎麼沒抓住那小賤人,敢害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