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心?
藍源瞧了兒子面『色』,見他雙目有神面『色』紅潤,顯然被養的很好,當下就放了心。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熱茶已備下了,還請進來坐。”
眾人便又你推我讓的進了正廳。
分賓主落座之後,展鴒又叫大樹和荷花進了禮物,雲淡風輕道:“我們寒門小戶的,也實在沒什麼好拿出手的,倒是前兒有位朋友送的幾塊毯子不錯,甚有異域風情,或掛或鋪都是好的。另承蒙隆恩,也得了點兒賞賜,不敢獨享,少不得借花獻佛。”
他們倆如今雖然日進斗金,可畢竟時日尚淺,這點家底放在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人跟前兒還真不算什麼,故而兩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充胖子,只是挑了些稀罕玩意兒:酒精,劉家送的精美羊『毛』毯,以及宮裡賞賜的十來匹綾羅綢緞。
除了劉家的羊『毛』毯之外,剩下兩樣著實是稀罕物,饒是以藍家豐厚的財力和廣闊的人脈,想來也不是什麼容易得的。
果不其然,這幾樣東西一上來,藍瀚夫『婦』二人的臉上就有些尷尬,話也少了。
他們倒是想挑刺兒,可這酒精是聖人親口下旨明令推廣的,一罈難求。布料也是顯而易見的上用貨『色』,一般達官顯貴家都未必樣樣都有,若真要去挑這個……他們活的不耐煩了嗎?
藍*遮蔽的關鍵字*見他們雖然養著自己的兒子,可非但沒挑唆親子關係,反而教的這樣好,感激都來不及,如今見了這些,自然是十二萬分的滿意,一手拉著展鶴,一手細細的將那些看了又看,誇了又誇。
“如今這酒精可是天下獨一份兒,我們在這邊也聽見了,只是奇貨可居,若非你們頭前兒給的那些,我同老爺只怕也好奇著呢!”藍*遮蔽的關鍵字*摟著兒子笑的十分滿足,又細細的看了那些料子,轉頭對藍源道,“這料子甚好,等會兒我就吩咐人先給老爺裁一身。”
說著又『摸』『摸』展鶴的小臉兒,柔聲道:“也給咱們輒兒做些。”
又對展鴒笑道:“聽聞你們得了聖人和太后等主子娘娘的嘉獎,我們也替你們高興,本想親自去賀,奈何實在走不大開,如今好容易來了,且多住些日子,再有二十來天就是端午節了,這裡可是有賽龍舟呢,倒比咱們北邊熱鬧些。只這裡不比北邊清爽,夏日十分溼熱難熬,倒是辛苦你們千里迢迢的過來……”
在這之前,藍*遮蔽的關鍵字*都覺得自己這輩子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拉著長子說笑,只覺得了無遺憾,再看向展鴒和席桐時,態度又哪裡是一個熱絡形容得盡的。
展鴒就道:“我們行走江湖慣了,倒也不大覺得。”
藍源也滿臉慈愛的看著長子笑道:“才幾個月不見,輒兒瞧著倒是結實了不少,趕了一個月路竟也沒多少疲態,可見你們費心了。”
雖然藍管家每次回來都事無鉅細的說,還有展鴒那些惟妙惟肖的畫像,但到底不如親眼見了真人來的踏實,心中的觸動也越發大了。
席桐略朝他端茶示意,既沒急著領功,也沒假謙虛。
見他們詳談甚歡,藍瀚的*遮蔽的關鍵字*徐*遮蔽的關鍵字*就坐不住了,見縫『插』針道:“聽說展*遮蔽的關鍵字*是做客棧營生的?想來每日起早貪黑,辛苦得很吧?”
一聽這個,藍*遮蔽的關鍵字*面上的笑容就淡了些,看過去的眼神有些不悅。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展鴒卻不以為意,來了個四兩撥千斤,淡淡一笑後故作驚訝的看著徐*遮蔽的關鍵字*,“*遮蔽的關鍵字*說笑了,便是我再能幹,難不成還能生出三頭六臂來麼?自然是僱人,斷然沒有事事親力親為的道理。如今聖人下旨,咱們這些做百姓的少不得全力以赴,便是不為生民計,至少得對得起天地良心,只是這麼一來,越發忙碌。又是酒坊,又是客棧,又是飯館兒的,上下幾百號人,只我們夫妻二人,咦,瞧我這記『性』,”她衝藍源夫『婦』一笑,似乎是自嘲似的道,“合該打嘴了,倒果然是徐*遮蔽的關鍵字*說的,卻不是起早貪黑是什麼?也不大輕快呢。”
都是起早貪黑的辛苦,可她口中的辛苦跟徐*遮蔽的關鍵字*影『射』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高下立判。
藍源生來最怕女人間這些不見真刀*遮蔽的關鍵字*,卻越發殘酷的血腥,兼之是自家嫂子自討沒趣,就笑了笑,也不說話。
倒是藍*遮蔽的關鍵字*,如今看展鴒真是順眼極了!當下笑著附和道:“可不是麼!該打。不過還是那句話,能者多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