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麼還成了有理了。
“他完全沒經驗啊,能想到什麼辦法?”唐燁也急啊,你以為人人都和你們皇子一樣。小小年紀好的壞的全見過了啊,“誰生來啥事都會的啊?誰第一次辦差就能盡善盡美了?就一點紕漏都不出了?”
“用用腦子行不行?”德兒徹底無語。“他出京前,四哥就給他說了,紹興有問題吧,說明什麼,說明朝廷知道紹興有問題啊,那麼,朝廷會由著這麼被糊弄?!我告訴你。這問題肯定是會給查出來的,李真到時脫不了干係!他就不知道用腦子多想想?就是裝個病也行啊…”額,貌似德兒離君子也有些距離。
“五爺,他人微言輕,在這種情況下,他也為難不是?”唐燁一臉的哀慼,“他不會擔太大的干係吧?”是了,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啊,不對,李真出發前。好像想到的吧,唐燁簡直是欲哭無淚…
德兒搖搖頭,“不知道,這得看他到底有多蠢了。”
“那些當官的會不會陷害他啊?”唐燁心急如焚。“將責任全推到他身上?他們應該沒辦法這麼幹吧?”
“難說。”德兒貌似不樂觀。
“他只是個辦差的…”唐燁急得團團轉,努力想說服德兒,也想說服自己,“怎麼可能一個人擔這麼大的責任,對吧?這到哪兒都說不過去啊…”
“沒說他一個人擔啊,”德兒道:“誰說主犯只能有一個的?”
也就是說,那些人會將李真供為同犯,那麼如果李真從輕處罰,大家不就都能保住命了嘛,如果敦慶帝不姑息,李真就給大家墊個背唄…
而弘豐此時也在提醒弘曆,“趕緊送信去,叫李真多長個心眼。”
弘豐因遲遲沒選好結婚物件,被敦慶帝給貶到了理藩院,弘曆便來找弘豐開後門,喜塔臘家不日即將抵京,芳菲已出嫁,自然不會同行,弘曆是來找弘豐將芳菲的老公給調回京來,“那人不錯,我見過,是個能幹的,先讓他在理藩院當個筆貼士吧…”
弘豐打趣著,“你就不怕四弟妹的醋罈子給翻了?”
弘曆不在意道:“這是哪跟哪兒啊,我去北邊,人家可幫了我不少忙,我這叫還人情,關鍵是,那人真的有幾分本事,不是朽木。”
弘豐自然是應了,“如果真有幾分本事,我就告訴大哥,這事你就別摻和了。”
弘曆點點頭,“本來是想找大哥的,唉,今天忘了說,我想了想,算了,麻煩大哥的事還在後頭呢,就來找你了。”
弘豐樂了,“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好意思呢?不像你啊?還有什麼事要麻煩大哥的?”
於是,弘豐便知道了李真的事,當下便提醒弘曆,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如今送信也來不及了,”弘曆搖頭道:“人家的佈局怕早就布好了,媽的,猜到了結局,卻沒想到是這麼個過程!你說李真怎麼就沒想過,朝廷都知道紹興官倉有問題了,怎麼會不徹查到底?”
“也許他有什麼後招?”弘豐猜測著,“他媳婦不是挺精明的嘛,沒準會給他出些主意呢…”
“是啊,”弘曆仿似看到了曙光,“三哥,這事你先辦了吧,見了人,覺得不錯,再給大哥說,我先去馬車行了…”
到了馬車行,弘曆發現,原來德兒也在,然後便悲催了,因為唐燁壓根就沒給李真支過什麼打入敵人內部的招,而且吧,唐燁見了弘曆又再度重複了一遍,李真很苦逼,就一苦哈哈的最底層的辦事人員,他在報告書上簽字是無奈之舉啊,請弘曆一定要明鑑啊…
最後還是德兒提議,“趕緊給李真送信,叫他說他是故意的,如此這般才好徹查。”
“對,對,五爺這法子好。”唐燁本來是想說讓李真當汙點證人的,沒想到還可以將身份漂成臥底,自然是欣喜了一下。
“就怕姐夫手裡什麼證據都沒有,”弘曆對此提議並不熱衷,“等他接了信,現找,沒準反而會誤事。”
“我馬上去紹興。”唐燁道:“四爺,有什麼交代的,你給我說。”
“等你到了紹興,姐夫怕都在押解回京的路上了!”弘曆搖頭,“你先別慌,如今可不能自亂陣腳。”
“那現在難道只有等?”唐燁不甘心啊。
“等等吧,”弘曆道:“而且你必須得鎮定,這樣,那些人怕心裡反而會犯嘀咕,認為姐夫是將計就計…”
唐燁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同意,心中卻是無比想念後世的一幫損友,若損友們在,此時肯定會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獻計獻策,唐燁的損友經常是一人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