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又去惹你姐姐了。”
說著,微微笑了起來,將安蕤抱在懷裡,走過去拉寧平。
安蕤撅起小嘴兒,顯然十分的不滿,瞪著寧平。寧平攀著君卿舞的脖子,回瞪了安蕤一眼,不甘示弱。
安蕤一看不得了,撒丫子的要哭……
右名在旁邊看的合不攏嘴。
這兩個孩子生下來,誰都不粘,就粘著君卿舞。
這個世人傳言的嗜血皇帝,成日亦冷著一張臉,也只有在看到兩個孩子時,才露出笑容。
那個時候……右名常常會想起,六年前,阿九才入宮中的情景。皇上看著平安時,笑容和當年一摸一樣,只是眉眼處,總有點悲傷和失落。
“皇上。”
旁邊的粉衣女子怯弱的喊了一聲,然後儘量的退到最遠處。
君卿舞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坐在鞦韆上陪同兩個孩子玩耍。
對這個女子,他回來時,只封了她為貴妃,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而這幾年,兩人幾乎不說話,見面也甚少,只覺得她眉眼看起來十分的猶豫。
他不愛這個女子,但是,他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因此他給了她地位,亦儘量給她富足。
而女子,從來沒有表達過什麼需求,只是盡心竭力的照看孩子。
右名泡了茶,給君卿舞遞上,便聽到他說,“平安他們快五週歲了,朕打算,在他們週歲之日,開啟祭壇,為他們祈福保平安。”
話音剛落,右名手裡的杯子突然掉在地上,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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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君卿舞抬頭看向他。
“皇上,為何……為何今年要祭祀?以往不好嗎?”
“祭壇這些年一直未曾開過,我想是時候了,而且剛好五週歲,朕看極好。你這就去安排吧。”說著,牽著安蕤和寧平走了出去,“父皇帶你們去騎馬。”
“右大人了……怎麼了?”
看到右名蒼白著臉站在原地,粉衣女子忙上去,將他扶住。
“難道是天意啊?”
“到底怎麼了?”
“秋墨,夫人臨終前曾給我說了一些話,想不到,這些竟然都靈驗了。如果這樣……這君國該何為啊?”說著,將秋墨拉進殿內。
“夫人?”說道這個名字,秋墨再度留下淚來,“小姐當年說什麼了?”
“夫人說……”右名一頓,已經知道君卿舞這些年只要決定的事情,萬萬不能改變,“夫人去世前幾天,曾告訴我,皇上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會一統六國,將麒麟玉佩改為國璽,並……在二十五歲那年開啟祭壇,但是……”
“但是怎麼了?”
秋墨瞪大了眼睛,突然心裡不安。
“夫人說,皇上二十五歲的時候,會莫名死在祭壇之上,鮮血流盡,但是全都溶在了麒麟玉佩上。”
“這……這怎麼會?那麒麟怎麼會吃血?”
“會,當年皇上昏迷的時候,夫人就試過了,我們的血滴上去,玉佩毫無反應,但是皇上的血就會融入進去。而且,夫人……夫人就是因為觸控到那塊吸了血的玉,才到這個世界來的。”
“右名,你一定開玩笑,皇上不會死的。小姐拼了命才拿到了美人草救活了皇上,生下帝姬和小皇子之後,為了引開蘇眉,才落下山崖。如果……皇上真又這麼去了,那小姐在天之靈……不會的,不會的。”。
想到了當年夫人的死,兩人忍不住再度落淚。
“可是……”
右名起身,“不,得想辦法,得想辦法阻止皇上。”
說著,轉身推門出去,去看到君卿舞,一身白衣的站在門口。
“皇上……”
右名和秋墨大驚,忙跪在地上。
君卿舞低頭看著右名,雙手握拳,眼底掠過一絲寒意,“夫人?右名,告訴朕,到底誰才是夫人!”
右名低下頭,不敢吱聲。
“行,你不說!來人!”說著,傳來了大內侍衛,將右名拖下去,“將祥貴妃拖下去,斬!”
“啊?皇上不要啊。”
右名忙去阻止,“皇上不要殺貴妃啊。”
“告訴朕一個不殺她的理由?否則……”
說著,從腰間把持軟體,抵在秋墨的胸口,粉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