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舞眉微微一挑,頓了片刻,“那便由了夫人。”
說罷,轉身朝外面走去,明明想快速離開,步子卻沉得厲害。
凝望著君卿舞的背影,阿九唇動了動,待他消失,才厲聲開口,“王爺的十幾個死士可在?”
“夫人,都被擒在了外面。夼”
來人是護送秋墨的男子。
“好!”
阿九點頭笑了笑,“你去將那些統統都帶進來,順帶送一張椅子進來,我倒是站的有些累了。”
說著,從地上撿起之前落下的火槍,摸了摸冷卻的槍管,冷笑著走向君斐爭。
“**!”
看著阿九的樣子,君斐爭倒是什麼也不怕了,反倒出口罵了起來,“那君五兒也是這般作踐自己,竟有著你這般不知廉恥,勾三搭死的女人。要天下人知道了,豈不笑話,看樣子,他死性不改,喜歡的女人也同他娘那般下賤!”
“哈哈哈哈……”
阿九聽聞,揚聲大笑,卻沒有反駁,“王爺還有什麼罵的,最好都想好,要不然,待會兒,你想罵都罵不出來!”
聽到阿九的話,已經有人上前,將地上的君斐爭拖起來,將手腳銬住,以免他反抗。
“你想做什麼,本王什麼沒有見過,不過一死,你以為本王會怕了你?”
只是他憤怒和屈辱的是,自己竟然會敗在這個女人手裡。
一時間,看著阿九的雙眼,依然恨得蹦出血絲來。
看著他憎恨的樣子,阿九自然明白原因何在。
“我知道王爺不怕!想必,王爺也清楚,為何從北厥回來,身體遲遲不得好轉。此時……你應該明白什麼了吧。”
“寒背叛了本王。”
“不是!”
阿九搖頭冷笑,然後舒適的靠在了椅子,微微揚起下顎,“因為你從來沒有得到過人心。所以,你五萬大軍,都是繳械投降!也因此,註定了你要失敗!”
“算得上失敗嗎?那不過是兩敗俱傷!”君斐爭吐了一口血腥子,“剛才那是君卿舞?早年那賤女人從大漠帶他來帝都,就有人說妖孽出身,半年不見,還真變成人不人妖不妖的!本王雖不能為帝,可他又能高座皇位多久,據說……他已經開始喝毒藥呢?剛才瞧著你和景一碧親親我我樣子,指不定,此時在門口,帶著綠帽子就吐了一灘血給暈過去。”
“
“啪!”阿九長袖一揮,一把匕首破光而出,不偏不倚的落在距離君斐爭咽喉一厘米的地方。
死亡氣息突然逼近,君斐爭下意識地止了嘴,盯著阿九。
“其實我們做生意都是公平的。在北厥,我要戀人草,給你彈藥。可惜的是,王爺黃金都差了千兩,更別說那一株假定戀人草來忽悠我/。”阿九放下了搶,從懷中掏出另外一隻匕首,低頭看著自己長長了指甲,漫不經心的打理起來,“戀人草乃救命之物,王爺才看得這麼緊,我也不怪你。不過,到了這個生死攸關的地步,王爺您也不得不割愛了!”
女子的話說的漫不經心,然而,每一個字落在他耳朵裡,都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息平添了一份寒意。
“意思,本王交出戀人草,你就放我一命?”
阿九停下修理指甲的動作,抬頭認真的看向君斐爭,清美的臉上慢慢漾開一絲溫和的笑。
“不!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屍!”
慵懶而好聽的聲音,卻邪惡無比。
君斐爭瞪大了赤紅的雙眼,盯著眼前笑容溫和得又有幾分明媚的女子,心知她心狠手辣,卻沒想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