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便可邇豁納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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邇豁納雙手背在後面,看著眼前山水,問道:“那小丫頭有幾成成率?”
巖劍看著他的後背,不覺蹙起眉來:“師兄倒好,還有心思管起別人,也不想想自己此時自己是何種情景。”
邇豁納嗤笑了一聲,嘆了口氣:“不知師弟還憶不憶得起,我們初見的情景。”
巖劍輕笑著搖搖頭,走到邇豁納旁邊:“說來也奇怪,經已過去幾百年,只叫光陰如白駒過隙,卻也真真未能忘記那時行景。”
邇豁納深深閉眼吸入一口氣,然後睜眼慢慢吐出。
巖劍好笑得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第一次進玄天門,就是觀賞師兄領罰情景,真真有趣之極,畢生難忘。”
邇豁納輕輕笑道:“那時才多大歲數,調皮幼稚些也不為過罷。”
巖劍垂下眼去,嘆道:“只是不想,那麼許多年過去,還以為師兄已經參透了。”
邇豁納笑道:“就是因為參透,所以才這般。”
巖劍搖搖頭,“不值如此。”
邇豁納挑眉道:“又不是你這懶兒受天劫,說得倒像是你準備受了一般。”
巖劍抬起眼看著他,低聲問道:“你這次過來,是想讓我看著,就像上一次一般,對吧?”
邇豁納嗤笑了一聲,遂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風中的巖劍被邇豁納笑得心中一慟。
邇豁納大笑完後,隨後表情一獰:“我心隨我!不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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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哎’了一聲,跌坐在凳子上,撐著頭,望著他們兩個,“說吧,你們怎麼想的。”
南宮月笑著看著我道:“小妹想如何,我都沒意見。”
哦?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那麼看得開…然後轉向南宮肅,“爹爹覺得呢?”
南宮肅清冷道:“一樣。”
咦?!我眨眨眼,不太確定現在是什麼情況,搔搔頭,問道:“你們…現在是…無所謂我的死活了?”
南宮肅點點頭:“執念太深,了無意義。”
南宮月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