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才發現…”說罷緊緊握著拳頭。
南宮月自嘲一道:“最終才發現,始始終終,還是騙不過自己。我對於晴兒,是想要完完整整一個!”
“可是…”南宮月流下淚來,“可是當父親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終是叫我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樣做的時候,我還是沒有辦法不去顧及!為何…為何要這般…為何會…”
‘呵呵’笑了兩聲,南宮月看著我道:“我的晴兒為何就這般招人,而且個個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殺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著抽著,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臉上的淚水,他卻將我反過來重重壓在床上。
“如何?晴兒喚得那樣大聲,他讓你很爽,很快樂麼?”
感覺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褻褲的一剎那,我終是明白,這個男人,我已傷他甚深。
“嗯!”抓著面前的被單,感受到南宮月毫無準備的進入了我,我咬著牙,剛被南宮肅弄過的穴,並不乾涸。
只是這一捅,卻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臟。
進入了的南宮月,並沒有動,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著,片刻,我只聞他的哭泣聲。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發中,呢喃道:“我這是在作甚?!我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聲,走過去,拉起他的雙手,牽著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撥開他被淚水粘在臉上的發,捧著他的臉,輕輕吻了下去,將他納入懷中,輕輕拍著。
“月兒,我們走吧,離開南宮府,離開這裡,就我們兩個。找個沒人認識的地兒,在一起,可好。”
南宮月怔怔看著我:“晴兒……?”
我笑著搖搖頭:“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將他輕輕放倒在床上,翻身壓著他,道:“只要月兒不嫌棄,我總時時在困睡,便好。”
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急急的心跳,只覺心中好踏實。閉眼笑道:“還有一年時間,只有我們,在一起,可好。”
南宮月突然翻過身來壓著我,在我上方,沈聲道:“晴兒當真?真真要放棄所有,包括生命,只與我一起?”
我輕輕點點頭,撫上他的臉。
南宮月不確定的看著我,閉眼嘆了口氣,覆在我的手上,輕聲道:“那證明與我看。”
我笑了聲,便推開他起身,走向窗戶推開,然後大聲喊道:“我!南宮晴兒!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這一生,這一世剩下的年歲,與南宮月在一起!”說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來。
轉過頭看,只見南宮月的淚也從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從後邊死死的摟著我。
我抽泣著,感覺南宮月的呼吸灑在我頸後,他環著我,拉起我的手,親吻著。
我反過手來,撫摸著他的臉,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這樣,夠麼?”
南宮月終是忍不住,緊緊抱著她哭泣著,死命搖著頭。
我輕輕笑著,掙脫開他的懷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宮月震驚道:“晴兒!莫要!”
我抓著剛被南宮肅散開的發,不等他走過來,我一刀將它們齊齊砍斷。一瞬間,我一頭及膝的長髮,瞬間變成了齊肩的短髮。
我抓著那把頭髮,將它們放在南宮月的手上,笑道:“為了月,我就算斷情絲,斬情根,亦無悔也無怨,更無遲疑。”
南宮月顫抖著握住那把發,低聲道:“晴兒……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發…”
我棲身抱著他,輕聲問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棄我短髮難看,忽地不想要了?”說罷低低笑了起來。
南宮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捧著她的臉,揉了揉:“晴兒便是晴兒,無論何番模子,我瞧著都好看。”
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解開自己的束髮,取過小刀,將一頭長髮亦齊根斷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兒愈發愛學我了,遲些,怕是改不去這惡習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髮將我們的頭髮根捆在一起,然後細細的編了起來,“晴兒,我們今日,便結髮成親罷。”
我笑著取過發來,細細摩挲著,“第一次知,原結髮需那麼多的發。”
南宮月摟著我,輕聲道:“一生只結一次緣,一世只結一次果,晴兒就算是給的毒,我也一併飲下。”
我拉身看著南宮月,沒了一頭長髮的他,反而襯得臉愈發俊朗,一雙狐狸眼更加妖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