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世家的孩子們因為養的太過嬌貴,到偏偏越發容易生病,不像恩和養五斤,放羊一般,到是少有的健壯,能有一個健康的強壯的子嗣,哪個提起來都是羨慕。
眾人簇擁著一直將恩和接到了後院的戲樓上,按身份,在場最尊貴的竟成了恩和,但恩和畢竟年齡有限,只找了個稍偏一些的位置坐下,完顏氏不安道:“福晉怎能坐在這?”
恩和笑著擺手:“嫂子去忙你的吧,只當我是自己人,我坐在這到也覺得鬆緩。”
完顏氏多少也知道西恩和,見她這樣說也不在強求,行了禮退下去招呼別人。一旁的夫人們見仁郡王福晉過來,都上前來見禮問好,戲臺子上的戲到沒怎麼看,只跟過來的人打了招呼。出去了一趟,如今的恩和行事越發多了幾分大氣雍容,越發豁達的人就越比別人能透出幾分親切隨和,女眷們跟恩和說了幾句話後都暗暗讚歎,不少也說:“不想竟是這樣隨和好相處的人,可見傳言到底不可信。”恩和也沒想到出來一趟,到是越發得了眾人的好評。
又一會,寶音和伊爾木便都先後到了,這次是江離帶的人過來:“姊妹三個在一起,到也能敘敘舊。”恩和笑著朝江離頷首:“嫂子想的周到。”
江離一笑:“多謝福晉誇讚。”客氣中透著幾分疏離。
恩和到沒在意,等著江離走,伊爾木笑著同恩和說話:“姐姐可別是哪裡得罪了這個嫂子。”說著看了一眼一旁垂眼坐著的寶音。
恩和嘆息了一聲,寶音和伊爾木成親這麼久,至今沒有一個人有身孕,便是伊爾木先前還有寵愛,如今在保泰越發多了起來的新人裡面,也已經沒了多少吸引力,寶音更不用說,往常都很少見她出門應酬,這才成親幾年,早了沒了少女時的勃勃生氣,一潭死水一般,看的人就覺得不舒服。
困窘的生活容易讓人失去風度,伊爾木越發比先前尖銳,一見面就挑撥她跟寶音之間的關係,她那話明顯就意思是寶音在江離面前又說了什麼。
恩和心裡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恩和沒有答伊爾木的話,伊爾木到也沒覺得尷尬或者不妥,恩和是大名鼎鼎的仁郡王福晉,生下了皇室僅有的龍鳳胎,便是皇子福晉們都要避其鋒芒,何況是她?到底是命運不同,老天沒有厚愛她麼。
姐妹三個都很沉默,也沒有多餘的話說,等到開席吃完,眾人坐著消食閒話,寶音過來在恩和耳邊低語了幾句:“你當時說,你知道些什麼,我若問你就會告訴我,我去園子裡的翠蕊軒等你,你知道地方的。”
她說著轉身就走。
恩和垂了垂眼,最終站起來出了花廳,帶著持觴朝後面的園子走去,有些事情遲早要解決,她要從寶音這裡開啟缺口,最終找出事情的真相。
翠蕊軒很是幽靜,也有些偏僻,三面環水,另一面被翠竹包圍,幼年的時候致遠到常帶著她過來推開窗戶拿著魚竿釣魚,自己釣了魚自己烤著吃,剛開始又常常烤不熟,不知道吃了多少回生的,後來才漸漸似模似樣起來,穿過竹林才找見了翠蕊軒,朝著小徑的一面窗戶開啟,清楚的可見裡面的寶音坐在窗邊候著,看見她才站了起來。
恩和讓持觴候在外面,自己開門走了進去。
寶音見恩和進來才關上了窗戶,到了一杯熱茶放在了恩和跟前請恩和坐在:“你有什麼話便說吧。”
恩和也不想拐彎抹角:“你有沒有好好查過你為什麼至今不孕?”
寶音不知為何總顯得有些緊張,或者是興奮,恩和問了這樣的話也沒有讓她發作起來,只說:“你想說什麼?”
“還記不記得,三十四年額娘生病,我們侍疾的時候額娘給我們吃的蜜餞?”
寶音微微皺眉,似乎才重視起了恩和說的話:“什麼意思?”
“知道麼?我當時一顆也沒吃。”
寶音忽的冷笑了一聲:“難道額娘會幹這樣的事?”
恩和自始至終淡淡的:“我還沒說什麼你就猜到了這上頭,難道你心裡沒有懷疑?”
寶音一哽,不在看恩和:“無憑無據。”
“我只是想,你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了,難道還沒看出來?若額娘是真心疼你,你絕對走不到如今這條路,你肯定也明白,額娘什麼都沒教你,只教會了你如何陷害為難我,你連一個女人最起碼應該會的都不會,你說,你如何在婆家立足生存?難道這些還要我說?你自己想不明白?”
琪琪格對寶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