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是他。”
胤祚也皺眉看她:“你不是四哥的麼?”
薛止往前邁了一步,希冀的道:“爺說寵幸我的那位其實是四阿哥?”
恩和有些哭笑不得,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麼搞錯的?
薛止同春兒都是軍妓,春兒得了三阿哥的寵幸,薛止卻得了胤禛的喜歡,只是總是夜裡才能見上,她又從未敢仔細看過那人,只知道聲音,有一次遠遠的瞧見跟胤禛相似的胤祚,問別人說是六阿哥,她便一直以為寵幸自己的是六阿哥。
薛止的容貌出眾,幾個阿哥到都有所耳聞,聽說胤禛還算喜歡,便沒人敢碰她,就如同得三阿哥喜歡的春兒一般。
恩和瞧著薛止那足有六個月大的肚子,嘆息了一聲,胤禛如今有三子,身份也都不俗,即便薛止能生個阿哥,他也未必就看的上眼。
只是這事情畢竟並不是胤禛的錯處,就算鬧出來也是當時軍妓管事的錯處,到底若真是皇家血脈,一是不能流落民間,但也一定不容混淆。
胤祚也犯起了難:“即你知道不是我,我看在你這大肚子的份上也就不跟你計較及汙衊我名聲的事情,今兒天也晚了,閬衷諼藝飧獻∫煌恚鞫愀萌ツ木腿ツ摹!
薛止便怔怔的落下了淚:“我不過貧賤之人,若不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哪敢踏足阿哥們的地方?若有衝撞之處還請爺和福晉見諒。”
跟恩和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恩和看著薛止的舉止形容到是生出了幾分憐惜,女子不易,若不是能借著春兒從哪逃脫出來,這輩子也是生不如死。
她嘆息了一聲,同胤祚出了屋子,胤祚便叫了人去給胤禛送信。他將人留下主要還是怕胤禛有什麼打算,到讓他給耽擱了。
胤禛正在正房裡逗弄抱在一起的三個兒子,阿哥里面如今可沒有哪一個比他兒子多的,他看著兒子覺得歡喜,心情不免就好了好幾分,難得的神情柔軟,笑著對李氏:“老大你養的好,跟足月生下來的老二沒什麼區別。”
榮安聽了這話酸溜溜的道:“爺如今心裡眼裡只有李姐姐,把我跟我們三兒都忘在一旁了。”
三人裡面也就榮安敢這樣撒嬌,偏偏脾氣不好的胤禛從來都不生氣:“怎麼越發愛使小性子了?都是爺的兒子,爺都喜歡。”
榮安抿嘴笑,又挑釁的看了一眼李氏,李氏轉過了頭。
舒雲正要說話,見蘇培盛從外頭進來,在胤禛耳邊低語了幾句,胤禛的神情便怪異了起來。
胤禛說了句還有事,便撇下一屋子的女人往外走,眾人即便在不心甘情願,都要起身送,知道胤禛走了,幾人這才收起了臉上友好的笑意,各自散了。
胤禛到的時候,胤祚和恩和正在用晚膳,聽見胤禛到了要迎他進屋子,他擺了擺手,只說接薛止走,便在無言語。
恩和站在屋子裡只看得見大紅燈籠下披著斗篷的胤禛模糊的身形,猜測他接走薛止的原因,因為這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不過一個無依無靠的軍妓,若沒人理睬,在京城偌大的地方只有身亡,甚至不用胤禛動手,胤禛並不缺兒子。
胤祚送走了胤禛也有些疑惑:“這實在不像四哥的作風。”
恩和讓人收拾碗筷,轉過屏風進去換衣裳:“是薛姑娘命好吧。。。。。。”
聽說薛止懷孕,胤禛原本是不用理會的,他有三個兒子,一點都不缺子嗣,但大悲寺的主持曾給他批命“一切宏圖大志,皆從四子身上而來”,若薛止這一胎生的是阿哥,那剛好是四阿哥,那麼就是他最最應該看重的兒子。
但生母偏偏卻是一個軍妓。
等著恩和和胤祚洗漱了躺下,胤祚攬了恩和的手就不老實起來,恩和笑著直躲:“整日的就想這些事情。”
胤祚攬著恩和的腰肢使勁往跟前一帶,兩人就密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那□的滾燙讓恩和想忽視都不能,手也伸進了恩和的衣裳裡,光滑細膩的肌膚幾乎化在胤祚的手裡,讓他急不可耐的攀上了那柔軟的高峰,吻上了恩和的紅唇,含糊的道著想念。。。。。。
這一夜註定無法入眠的還有個三阿哥,他看的命一樣重的春兒不見了,門房的人哭喊著說是春兒捲了錢財潛逃了,三阿哥卻怎麼都不信,帶著人瘋了一樣四處找,三福晉聽說三阿哥一夜未歸,也是久久無法入睡。第二日就是冊封大典,三阿哥竟然不管不顧到了這種地步,這個春兒如何能夠留下?
60暗潮
皇上大封皇子;封皇長子為直郡王、皇三子為誠郡王,皇六子為仁郡王;皇四子、皇五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