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無事可坐了,稟了李睿一聲,都進山去了,如今他們可是不用人帶路了。這些人本來就是行的護衛之職,之前也曾做過暗衛探刺之類的事,在山裡還迷不了路。
大壯沒有去,跟著紫蘭後面去了傅天湖家。
陳氏也知道李睿呆不了幾天了,換了衣服;就帶了幾個丫頭;去給他製做肉乾去了。
傅紫萱則帶了李睿去看君子涯。君子涯不想去看花燈,留在了家裡。傅紫萱到的時候,他正伏案抄寫著什麼東西。
“師父。都讓你歇著,這些活兒徒兒來做就好啊。”傅紫萱上前搶了君子涯的筆,扶著他在羅漢床上坐下。李睿也向君子涯行了晚輩禮。
君子涯看了他道:“可順利?”李睿向他點了點頭:“恩,還順利。”兩個男人就在羅漢床的小几上;面對面地坐著聊了起來。
傅紫萱一面吩咐人去準備茶水點心,一邊拿了一副圍棋給他們下著解悶。
“丫頭,你去幫師父把剩下的醫案抄了。”傅紫萱聽了忙起身往書桌前去了。看到桌上;有君子涯整理的醫案藥典,不敢怠慢,淨了手,就仔細地抄了起來。初時還能聽;到那二人小聲的說話聲,慢慢地就聽不到了,只專心地抄寫。
“我就這麼一個徒兒,當眼珠子一樣,若是你們大事可成,要攀高門借力,可得儘早說出來……”
“師父放心,我李恪己此生只要她一人!”
第三百零四章 夜聊
君子涯聽了李睿的話撇了他一眼,哼了聲道:“哼。只怕到時由不得你!”
李睿拈了一顆黑棋輕輕落在棋盤上,頭也不抬:“我的婚事我說了才算。”
君子涯又哼了一聲,往傅紫萱那邊看了一眼,又略傾身向前,小聲言道:“我可是聽說,你母親從你舅家;找了兩個貌美如花的表妹帶著身邊,親自教導著,管家理事可是手把手地教。而你大哥可是有好幾房妻妾了,嫡子都有了,還不是為你準備的?哼,還想蒙我!”
說完又往傅紫萱那邊看了一眼。
他那傻徒兒還什麼都不知道,只管沒理由地相信這個人。真真個傻丫頭。
“我可不只大哥一個兄弟。”李睿也不做分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母親可犯不著為了別的女人;生的兒子勞心勞力。你躲出來恐怕也不濟於事吧!”
“我父親知道我的想法。而我母親聽我父的。再說我祖父說過;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祖父給的玉佩我也給了萱兒。”
“那又有什麼用!大婦的名頭雖好聽,可我也不想我的徒兒;陷在後院烏七八糟的妻妾爭寵中!到時我寧願帶著她;一輩子窩在無憂谷裡採藥製藥。”
君子涯有些激動,聲音都大了起來。傅紫萱奇怪地往他二人這邊看了過來。君子涯忙斂了聲,低頭裝作苦思下一步如何落子。
“我不會讓她離開我身邊的。別人要坐享齊人之福;那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我說過只萱兒一人;就定是隻要她一人!”李睿也斂了聲,說話的聲音;也只低得只面前的君子涯能聽得到。
君子涯聽完抬起頭;盯著李睿不錯眼地打量,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而李睿也同樣抬頭與之對視,無比堅定。
兩個男人誰也不甘示弱。無聲地向對方表示著自己無比堅定的決心。
最後還是君子涯敗下陣來:“你最好說到做到。若不然到時我帶丫頭走,保管誰都找不著。”
君子涯是知道;傅紫萱並沒有把空間的存在;告知李睿的,他很慶幸這個傻丫頭;還有一分理智在,事情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情真是否緣淺。到時若是他真做了讓萱兒傷心的事,別說挖地三尺,就是把地翻個個,找不著也還是找不著。
當天夜裡,李睿一反常態,並不抓著傅紫萱又啃又咬了。只是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那副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裡的模樣;把傅紫萱唬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師父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就是想著過兩日就走了,捨不得。只恨不得把你捏小了隨身帶著。我這才去了寧州幾天,心裡就空得厲害,若是再離得久了,我怕自己熬不過來。”
“你不是說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一處了嗎?這麼多年都等了,還怕多等一兩年啊?再說不見面可以通訊啊。也跟時時在身邊是一樣的。”
“這如何能一樣?而且我說過了,今年已到了最後關頭,怕是盯著我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我只怕不能時常給你寫信。若是把你暴露了,我怕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