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顏色,對方只會捧在手心裡疼的,不會給氣受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傅紫萱聽得只想笑,這一番話說下來,還是說不到重點,到底是哪家來求的,傅紫萱可是沒聽出來。旁邊陳氏倒是越聽越心動,竟有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家境呢!還這麼有誠意地來求娶。心裡就高興地很。
這女兒在外是舒適慣的,嫁個普通農戶只怕過不來,自己和相公也不願自己女兒嫁去受苦。若真有這麼好的男人,又是這般衣食無憂的家境,若真像這婆子說得這般哪哪都好的,又有人伺候又不用受氣,那可真是能好好考慮一下了。
陳氏這般想著轉頭就熱絡地問石婆子這到底是哪一戶人家?多大年紀?怎麼條件這般好還沒找到媳婦?別不是有什麼暗疾或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吧……
那石婆子聽了陳氏的話,用力地拍了拍大腿:“哎呀,瞧夫人說的。這要是有什麼暗疾或是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我石媽媽哪能上門來給你們說親哦!這種喪良心的事我石媽媽可不做。再說人家都二十六、七了,孩子都生好幾個了,哪會有什麼暗疾哦。瞧夫人說的。”
傅紫萱聽了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只嗆得厲害。
而陳氏一聽也是立刻沉了臉:“媽媽莫不是來消遣我們玩的?對方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還來給我的女兒說親!”
陳氏說完眼睛就死死瞪著那石婆子。而那石婆子也不知是沒吃過飯還是怎麼著。每次講完話停下來就猛抓點心吃。
那邊石婆子聽了陳氏的話,一邊吧唧吧唧吃著點心,一邊拼命往下吞嚥了一下,才對著陳氏笑了一聲道:“哎呀,夫人,瞧你說的,這天下間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就是沒有妾的。難保在外沒有幾個相好的。再說了,有些當妻的也只是擺著給人看的,哪有妾吃香,把男人籠絡住了,還不是你說了算?”
傅紫萱聽了只覺得好笑得緊。端坐一旁只淡笑喝茶。那邊陳氏卻是越聽眉頭擰得越緊:“石媽媽,聽你這話,合著你是讓我女兒過去當妾的?”
那石婆子又吞了一口茶,抹了抹嘴巴,才又說道:“哎呀,夫人,這當妾也要看在哪裡當妾。在那農家小戶裡當妾我自是不敢給傅姑娘說合的,這不是砸我石媽媽的招牌嗎?”
“我說的這戶人家可是大戶人家,人家家大業大的。頓頓吃的都是肉,穿的那都是綢啊緞的,丫頭婆子多得更是數都數不過來。上哪找這樣的人家,吃穿不愁的?”
“當妾,當妾怎麼了,在窮苦的山溝裡當農戶的正頭娘子還不如當妾呢。別人想當可還沒那命呢!你家姑娘那可是人家指著要的。這得是多大的福份吶!夫人你可是享了大福了。生了這麼一個好閨女!嘖嘖。”
陳氏氣得在旁直喘著粗氣,話都說不出來。那石媽媽見狀就又說道:“哎呀,夫人莫不是激動的?唉,這可不是嗎,是個人都會激動吶。這上哪找這麼好的人家?嘖嘖。”
傅紫萱在旁看著她嘴巴一張一合,自說自話,樂壞了。就問道:“石媽媽,這說了老半天,到底是哪家要納了我去當妾吶,你可還沒說呢。”
那石媽媽聽了心中大喜,咧著塗得通紅的大嘴說道:“哎呀,還是大姑娘懂實務。瞧我這記性,石媽媽這次可是受了亭長家的託,專門上門來說合的。人家亭長老爺可說了,雖然大姑娘納過去是當妾的,這上頭也已經有了正頭娘子,也有其他的姐妹,但是亭長老爺還是會給一大筆聘禮的,這例來納妾可都是沒有的。”
“這亭長家少爺的其他妾室可都沒有這種待遇,那可都是一轎小轎往後門抬了就完事。大姑娘這可是天大的福份呢。再說這可是亭長家,別人就是想把女兒送進去,人家也還不收呢。”
“況且大姑娘這麼標緻的人物,傅老爺又是有舉人功名的,這亭長家少爺只會捧在手心疼的,可不敢虧待了大姑娘。嘖嘖,這上哪找這麼好的人家,你說是吧大姑娘?”
傅紫萱是越聽越樂啊,這有了正頭娘子,還有其他妾室,還有膽來納有功名的舉人老爺家的女兒當妾?到底是哪裡來的倚仗?
還道是哪家呢,原來是亭長家啊。只怕是對自己搶了他將要到手的農莊心頭窩火了,以為納了自己還能得到農莊不成?看來這亭長家對自己應該是調查了一番的。
陳氏喘著粗氣,急站起身來:“你走,快走,我家不歡迎你!我女兒就是嫁給貶夫走卒也不會嫁給人做妾!你快給我走!”
那石婆子一邊被陳氏推搡著,一邊急著說道:“夫人,你可要想好了,過了這村可沒有這店!這可是亭長家特別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