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弟子呢。”
“哦?方縣令是趙先生的弟子?”老先生點了點頭。復又說道:“算他聰明,躲到敬縣來。”
“那他的夫人古氏你們也是認識的了?”
老太太聽了笑著點頭道:“自是認識的,還熟得很呢。我家這媳婦還是他們倆的大媒人呢。”
傅紫萱聞言看了老太太旁邊的年輕貴婦一眼,只見她聽了老太太的話抿著嘴笑了起來,一副端莊賢淑的模樣。
“娘你這話可說得不對,他們倆可是自己瞧上眼的。我只不過從中撮合了一下。”
老太太笑眯眯地拍了拍那婦人的手,又對著傅紫萱說道:“我這兒媳與方嚴那妻子還是不出五福的表姐妹呢,當初方嚴還在我們家讀書,古家那孩子就常跑來找我家兒媳,這一來一去的可不就認識了。”
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在一旁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小女孩名叫雪妍的,就抬頭看向傅紫萱,柔柔地問道:“那哥哥認識婉
華妹妹嗎?”
傅紫萱看著她笑著說道:“認識啊,我還認識她弟弟,叫彥華對不對?”
一旁的小子趙學承聽完大叫了起來:“對對,叫方彥華,你也認識他嗎?”
旁邊的李氏拍了他一下:“什麼你啊我的,要叫哥哥,沒規沒矩的。”
傅紫萱看他低下了頭,就笑著說道:“認識啊。你是他京裡的朋友啊?他現在正在學武功呢,已經能耍一套完整的拳術了。”
“真的嗎?彥華在學武功嗎?他還會耍拳術了?他在京裡病怏怏的,還要靠我罩著他呢!”
小男娃不開心了,嘟著個嘴小聲地嘟嚷:“怎麼去學武功了?我還沒學會呢。”轉身就過去扭他祖母的衣袖:“祖母祖母,我也要學武功,我也要學!”
他母親李氏就喝道:“不可胡鬧!之前你二哥請師父來教,你也沒正經跟著學,自己沒耐性現在又來鬧。”
老太太看了眼李氏,又攬了趙學承在懷,安撫地拍了拍,說道:“之前是之前,現在他想學了,就讓他學去。我的孫孫哪能讓別人比了去。對吧?”
那孩子在他祖母懷裡拼命點頭,嗯嗯個不停。
趙老先生頗為無奈,看著老太太說道:“你也不可慣著他,想學就學,不想學就丟開,這成什麼樣了?”
又對趙學承說道:“這次既然你要學,回去後祖父就讓你跟著彥華一塊去學。若是你半途而廢,以後也甭想我會應你的事,可記住了?”
“記住了。”小男娃聽了自家祖父的話畏縮了一下。看來這小子還是很怕他的祖父和母親的。
傅紫萱笑了笑,又看了看那安靜坐在她母親身邊的雪妍說道:“你跟婉華很要好嗎?她現在跟了一個厲害的師傅在學刺繡,倒是有模有樣的。婉華脾氣很好,彥華那小子很聽她的話呢。婉華要比你小吧?”
那雪妍聽得這番話,抿著嘴笑了起來,頗為種小佳人的感覺,更顯玉雪可人。
“婉華比我小兩歲呢,在京裡我們兩家離得不遠,經常在一處玩。”
老太太也點了點頭,說是兩家就隔了一條巷子。
一行人竟是越聊越開心,越聊越親近起來。兩位老人都是多年不曾回鄉了,恨不得傅紫萱能多說些,連敬縣城裡哪條道上有些什麼鋪子,又有哪些好吃的,都要回憶上一遍。
不一會飯就煮好了,一行人吃過飯,又略聊了幾句,為了不錯過宿頭,這才各自收拾了。
臨走,傅紫萱又送了兩個大西瓜給他們。
老先生看著更是高興,拉著傅紫萱說是讓她一回來就去找他們,還把地址告訴了她。傅紫萱也點頭應了下來。
兩道人馬分道揚鑣之後,傅紫萱三人又行了一段路,確認左右無人之後,才把馬車收了,快馬賓士起來。野外露宿的滋味可不太好。
又疾行數日,終於到了雲州城下。
三人在城外不遠處收了馬,換了馬車,這才進了城。
雲州位於魏朝東部,一面臨海,是個港口重鎮。由此處往南往北船隻不絕,歷來是軍事重地。此處除了雲州府衙還設了守備府,朝廷還派了重兵於此處把守。
而云州南來北往船隻眾多,在此處做生意的人來往不絕,打貨的、易貨的、中轉的,絡繹不絕。大街上人來人往,商鋪林業,一派繁榮景像。
路人來往穿梭,光從穿戴上看都要比別處城池的人要好很多,就連青菜等各色菜蔬也比別地貴了一兩成。肉包子還要五文一個,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