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停拍打傅紫萱,嘴裡不住地念叨。
傅紫萱抱了抱她道:“娘,還真是火燒眉毛的事,要不我能不跟您打招呼嗎?不過,你看,女兒,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哎呀,一路都沒吃到什麼熱食,這肚裡都沒什麼油水,娘啊……”
陳氏忙按了按眼角,道:“好好,娘這就去給你做好吃的。”說著轉身就朝廚房大步而去。
傅紫萱又看了圍在她身邊的幾個弟妹,挨個摸了一遍。
“紫越這才一年不到又長高了不少啊。”傅紫萱看著站在她身邊的紫越,越發挺拔俊俏,連整個人氣質都有些變了,添了一些沉穩,也多了一些非莊戶人家能有的氣質。
“姐。”紫越望著傅紫萱一臉的孺幕。還以為一回到家就能見到姐姐呢,他有好多話要跟姐姐說,沒想到姐姐卻北上了。
“恩,閒了姐再找你說說話,姐還想知道你這一年都學到了些什麼呢。學梁也回來了
紫嫣搶著道:“恩,他也回來了。還給我帶了好多禮物,還有給姐姐的。一會我拿給姐姐。”
“啊?哈哈,還有姐姐的禮物啊?真好。”傅紫萱有些意外。這真是個懂禮知禮的孩子。
“姐,你這一路可是順利?”紫陽看著傅紫萱問道。
傅紫萱朝他點了點頭道:“嗯,很順利。學堂放假了?”
“還沒。今天休沐。”
傅紫萱點了點頭,又看了站在旁邊的傅天河一眼,朝他笑了笑。
傅天河這一個月來也是擔驚受怕,他有些預感,這孩子定是遇上火燒眉毛的大事了,不然不會不聲不響就走的。
幾個丫頭也圍著她問長問短,倒是讓她一時沒機會找傅天河說話。
晚飯時,傅紫萱又叫了兩個伯父家來吃飯。如今傅天海家自傅紫竹出嫁後,也就他夫妻二人帶了小三個孫子在家裡,所以有時候,老傅頭和老劉氏也經常會上他們家幫襯一把,有時候也在那邊吃住。
晚上吃飯的時候,看文氏帶了楊怡過來,傅紫萱才知道就在半個月前,楊怡已是嫁過來了。
真快啊,她回到這個家都快兩年了。
飯後,傅紫萱從敬王妃送的禮物中挑了一副玉石頭面送給楊怡。楊怡是富貴過的,自然看得出這套頭面的價值,聽著傅紫萱叫她“嫂子”,臉紅紅地應了接了過來。
傅紫萱又把一些沿路買的土儀分送給另兩家。還有一些北地買的皮毛等物。
這一大廳的人,也就傅天河走南闖北出過門,其他人都是沒出過敬縣的,拿到跟自己日常所見完全不一樣的用具及吃食,還是很稀奇的,抓著傅紫萱問了好些問題。
一家人說說笑笑圍著傅紫萱說了半個多時辰的話,這才散了。
傅紫萱看著傅天河走向書房的背景,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提前跟傅天河打打招呼還是很應該的。
兩人前後進了書房,因傅紫萱也經常到傅天河的書房跟他聊天說話,傅天河也早已習慣。
兩人坐下後,傅紫萱便問道:“爹,紫越回來有沒有跟你說他在那府裡的情況?”
傅天河點了點頭道:“你弟弟倒是說了不少,說恪己很是照顧他,他不僅跟著清風師傅後面習武,還能跟恪己的兄弟子侄們一起讀書。說是那府裡的人待他也好,他還交了好些朋友。還說恪己有時候也親自帶著他並指點他。”
這些傅紫萱晚飯前已是聽紫越說了,看來紫越並沒有跟傅天河說李睿的身份。
聽傅天河說完便道:“紫越有沒有跟爹說那府裡是什麼情況?他家的情況?恪己他爹的身份?”
傅天河看了傅紫萱一眼道:“你弟弟倒是沒具體說,只說那府裡極大,家大業大的。我看越兒定是得了你什麼吩咐,讓他不要對外人多言的。”
傅紫萱看了傅天河一眼,見他並沒有怪罪的意思,便道:“女兒不是有意瞞爹的,只是恪己的身份特殊。這鄉里鄉下的,不知輕重,把話傳了出去倒是不好。這也是為了保護我們家。如今倒是可以跟爹說一說了,只是爹知道就行了,娘及其他人還是要再等一段時間再說。”
傅天河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仔細聽著。
傅紫萱瞧了他一眼,才說道:“紫越是被送到西南敬王府去了。恪己的父親是敬王爺,恪己是敬王正妃生的嫡子,在那府裡排行第五。”
傅天河噝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身子。這,這恪己竟是敬王的嫡子?
傅天河走南闖北,開了書院之後也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