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我是葉安然的同學,葉安然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宋佳雪期期艾艾的道,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暗地的某人,猶豫了片刻方才道:”恩,我們今晚聚餐,她現在喝醉了。“
那頭沉默了幾秒,聲音裡嚴肅了幾分,“你們現在在哪,我立刻過去。”
“南三門小吃街裡的私房菜館????”
得到準確地址,那頭毫不猶豫的掛了,宋佳雪握著電話還有懵,秦風問,“怎麼了?是誰要來?”
“不知道,我還沒問清楚對方就掛了,反正應該不是她老爸,”宋佳雪把她的電話歸還原位,拿起包包拉開一邊的椅子坐下,“我們先坐著等會吧,那人說待會就過來。”
果然不一會兒,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邊開啟,一個穿的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剃著短短的平頭,五官俊朗,一看就是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話沒有多說,直接掃視了一番整個房間,最後將目光定在趴在桌上酣睡的葉安然身上,宋佳雪清楚的看到這人的臉色立馬黑了幾分,氣勢更加迫人,抬起長腿繞過胡亂擺放的凳子酒瓶,直奔葉安然的方向,秦風忙站起身,想要攔住這個氣勢洶洶的橫衝直撞闖進來的男人,“您好,我是葉安然的學長,請問您是——“
“她哥。“男人根本不把他的阻攔放在眼裡,簡潔利落的扔下一句話,將包包掛在葉安然的脖子上,半蹲下手臂一勾,輕鬆的將睡的人事不知的這位輕鬆背在背上,走到門邊,方才想起屋裡還有兩個人,轉過身,思量了半秒,對著宋佳雪問道:”你是安安的室友?“
宋佳雪這才覺得這人有些像葉安然的哥哥,普通的一句話給人的感覺同樣很冷漠,而相對於一向秉持低調柔和的葉安然,面前這個男人的氣勢更甚,仿似在問自個兒的下屬,宋佳雪胡思亂想著,隨即侷促的點點頭。
“恩,她今晚不回去了,”好在還知道告知別人一聲,不過那男人後來又補充道:“下次還這樣的活動就不要找她了,如果只是灌酒的話學生並不適合,而且她還未成年。”冷冰冰地拋下這句話,男人揹著背上嬌小的人兒腳下毫不遲疑的大步出門,留下屋裡兩個無辜的人,面面相覷,滿心鬱悶。
因為你在我射程之類,所謂的躺著也中槍,大抵就是如此吧。
葉安然是在一陣頭疼欲裂的痛楚中醒過來的,眯著眼睛首先望了望屋頂,雪白的牆壁上竟然是水晶飾樣的吊燈,而後她徹底清醒了過來,這裡不是學校宿舍這裡更像是一間酒店的臥房
怎麼回事?
她疑惑的使用了下疼的要命的腦袋,回憶昨晚的畫面,卻只記得自己被灌酒的片段,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的遮著,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葉安然想要起身,卻發現整個身體就跟一輛起重機來回碾過一般,竟是使不上一點力氣,而後更糟糕的是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是一件浴袍沒錯,就是酒店裡那種白色的棉質物品
雖然她現在還處於小籠包階段,但是現在這狀況怎能不讓成熟心智的某人驚恐萬分,雖然空調是標準的溫度,但是葉安然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慢慢沁出汗來,生活應該不會如此狗血吧,然而她不得不多想,這畫面詭異的跟後世那些言情小說一模一樣,下面出場的該不會是某個跟她穿著同款浴袍的男人吧——
好似為了驗證她的話,門上突然傳來擰動聲,而後有人走了進來,事實證明葉安然真是受小說毒害過深了,來人是一位純種女性,穿著優雅的黑色束腰大衣,頭髮修成利落幹練的短髮。
一看到此人,葉安然立馬瞪圓雙眼,驚撥出聲:“你——你怎麼把頭髮剪了?”
大家沒有聽錯,這位小姐腦子短路的沒有老套的問,“你是誰,”或者“你怎麼在這裡”等等之類的小說女主角專用俗濫句子,而是另闢蹊徑著重對對方的髮型提出了震驚式的疑問,對方的反應是不客氣的嗤笑出聲,走近坐到床沿上,撫平她炸毛似的一頭亂髮,柔聲道:“安安吶,你現在該關心的不應該是我,而是怎樣撫平暴怒了一晚上,又在外面等了你幾個小時的最最親愛的——哥哥——”
後面那兩個字從薄薄的紅唇中吐出,立刻像顆炸彈投到葉安然的心裡,轟隆一聲措不及防的炸得她屍橫遍野,白嫩手指顫巍巍的從被窩裡伸出來,指著自個兒的鼻尖,不敢置信的道:“我哥?“
對方點點頭。
“林龐?“
對方但笑不語,我知道你現在無比希望能從天上掉下另外一個便宜哥哥。
“其實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