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來為難你,誰也不許。”北堂尊越說著,凝視著情人須臾,問道:“那女人剛才還打了你什麼地方沒有?給朕看看……聽話。”北堂戎渡微微搖頭,道: “沒有……我沒事。”雖然這麼說,眼角終究還是泛紅,無聲地伏在北堂尊越的肩頭位置,低聲道:“……外祖母說了,北堂家的男人沒有真正長情不變的,我若是執迷不悟的話,到頭來,吃虧受罪的只有自己。”北堂尊越聽了,出乎意料地並沒有開口反駁許昔嵋說的這些話,只是手臂微微用力,環住了北堂戎渡的腰身,讓他不能夠離開半點,道:“那麼,朕只問你一句,長生,你可信朕?”北堂戎渡緩緩閉上雙目,懷著一點莫名的微妙心情,只覺得很多顧慮都是不必要的了,也再沒有什麼理由來拘束自身,道:“我信你,也信我自己。”
北堂尊越聞言,嘴角微微揚起,那並不明顯的笑容裡可以分辨出滿足的意味,他用手臂輕輕抱著北堂戎渡,在那光滑的臉頰上吻了吻,諄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