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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秦鋒對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很滿意,畢竟能以遼東鎮撫司不必甩他人穩掌鞍山衛,這也讓他擁有了尋常武將所不曾有的安穩,處在這個即好又壞的時代,唯有自身實力不斷變強才能做到不被人拿捏!
大明現今存在的問題並非一時所出現的,他是積攢了數十,近百年一點點搞出來的,而只不過在這漫長歲月中不斷髮酵,不斷擴散,並逐步蠶食著這個古老的帝國,這也就有了為何萬曆一朝尚處中興,可末年卻出現那麼多的亂子!
根兒爛了,縱使表面在繁華又有什麼用呢?
經野豬皮這麼一折騰使得秦鋒最終撿了鞍山衛這一漏兒,官員、士紳、族群在這兒皆逃的逃,散的散,敗的敗,這也就使得他無須再費心思去整治這些蛀蟲,也能讓秦鋒有膽魄玩一局大的!
一張滿為塗鴉的名畫;
一張滿為潔淨的名紙;
秦鋒他根本就不用想會選擇後者,他只需耗盡心思將自己心血一筆筆花在這名紙上,只需給他些許時間定會成就一張絕世名畫!
論外界喧囂,老子只埋頭髮展!
但凡是有敢耀武揚威者,那不好意思,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兒那就必須承擔一切後果!
秦鋒現今沒時間去管什麼勞什子的權鬥,更不想去玩所謂的站隊,對他來說他便是自成體系!
靠著先前所做種種努力一步步部署,拉攏青壯將領、搜刮年輕官員;並透過自己的意志讓他們按照自己所想去努力,與其在那兒打嘴炮浪費能力,倒不如讓老子從一開始就壓迫著你去前進!
人的潛能都是絕境中逼出來的!
曾經秦鋒也無數次想過萬一勁兒使大了崩盤了自己該怎麼辦?可好在自己這氣運也不算太差!
一次次都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李朔在看了秦鋒所寫見解後,便將所見疑慮講出:“侯爺,用鹽、茶、烈酒前去草原販賣這計策是好,可前兩者還好說,這烈酒一項要知道我方連糧食都不夠啊,哪兒有多餘的烈酒前去販賣啊!”
見李朔心有疑慮秦鋒為將自己所想全部告知,便講道:“草原,對我們來說那是用了數代人都未解決的隱患,其實透過本質卻不難看出,草原之所以會不時以打穀草的名義侵略我大明邊境,一句話便是他們也活不下去了!
草原鬧災對遊牧民族來說除了打穀草來轉嫁危機外別無他法,與其讓自家人餓死,那倒不如讓相鄰民族去死!
這一次我之所以提議讓四通商會以鹽、茶、烈酒、絲綢等生活必需品前去草原做生意,目的就在於以此來做敲門磚,讓四通商會在草原建立信譽,為以後透過金錢來圈禁整個草原部落!”
秦鋒並未單一的去提為何在糧食緊缺的情況下還要向草原販賣烈酒,他所想的是未來五年的策略,對他來說靠戰爭去征服一地,換來的不過是數十年的安定,畢竟這並不比後世的鐵軌勾連,縱使是一地出現混亂其短時間內便能精確打擊!
在大明一切都比後世落後的多……
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更沒有永恆的朋友,有的只是永恆不變的利益!
烈酒、絲綢這類高奢華商品在草原是怎樣的存在才有購買力?
那肯定不用多想必然是部落族長,長老,勇士等有權有勢的存在!
牧人、奴隸甚至連看一看的資格都沒有!
秦鋒這麼一說反讓李朔更加迷茫了,因為他不知道這世上還能有什麼利益能圈禁住整個草原部落,這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又是怎樣的利益需要提前部署,唯有讓四通商會真正佔據信譽才能推行?
“侯爺,你所說的利益是什麼?”不懂就問這一好的習慣是李朔這些年來能領著四通商會不斷拓展渠道的核心,如果連他這位四通商會首腦都開始變得傲慢,那這四通商會也就真的到頭了!
秦鋒並未急著回答,反向李朔問道:“在草原什麼最多?”
“草原多遊牧,最多的肯定是羊群、馬群、牛群這些牲畜了,可是這又能做出巨大利益來圈禁整個草原呢?”李朔思索片刻後便說道,可講到最後卻反帶有疑慮。
聽李朔說出了自己想回答的,秦鋒便不繞彎子道:“你說的沒錯,草原上最多的就是羊群,馬群,牛群這些牲畜,但要論放牧數量最多的就是羊群,這其中也就存在著讓牧民每年都會頭痛一次的數目龐大需要清理卻無人能將其變為寶的雜亂羊毛!”